“賈張氏,我好心勸你,你現在抓緊時間回去自首,沒準還能減輕些罪名。”
“啊呸,盼著我回去啊,我偏偏不回去,氣死你個老混蛋。”
緊接著,她又衝閻埠貴叫喊道:
“閻老摳,你瞎啊,還不過來扶著我。”
閻埠貴聽到賈張氏接二連三不客氣的話,拿起掃把和水桶頭也不回的就往屋裡走。
“閻老摳,我告訴你,你把老娘惹惱了。”
“我在看守所裡,獄警都不敢這樣對我,你等老娘吃飽喝足,看我賴不賴在你家。”
賈張氏此時已經產生了一種錯覺。
她見獄警對腿折的自己沒辦法,立馬把她放出來了,以為其他人也會怕她呢。
賈張氏一瘸一拐的走到台階上癱坐下來,打算休息一下,這一路上把她累壞了。
正巧有人路過,一看竟然是賈張氏,客氣的打招呼。
“喲,這不賈大娘嗎?”
賈張氏正在氣頭上,沒好氣的回答。
“叫什麼叫,找奶吃啊,回家找你娘去!”
這人被懟的一頭霧水,客氣給你打招呼你還不領情?
“神經病,腦子有病趕緊治。”
說完,他就走了。
賈張氏氣的起身就想追,想想自己現在還瘸著腿呢隻能放棄,但是嘴上不饒人:
“你是找死是吧?有本事給老娘回來,看老娘撓你個滿臉開花。”
“派出所的人
看到我都得恭恭敬敬的,你算個什麼東西?說老娘有病,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罵了一通後,賈張氏感覺自己不能在門口久待,她現在這一身太丟人了。
於是,她扯著嗓子衝著四合院大喊:
“秦淮茹,秦淮茹,你個賤骨頭,還不出來迎接我。”
“你存心讓我在外麵難堪是不是?我告訴你,我丟人丟多了就把你趕回農村,趕緊扶我回去休息。”
賈張氏回到熟悉的地方,又恢複那種無賴加窩裡橫的性子。
中院,何雨水屋裡。
秦淮茹正在賣力洗床單呢,一邊洗一邊強忍著惡心。
賈東旭不知道是氣秦淮茹還是怎麼?
想要拉撒了也不說,直接排在床上。
秦淮茹說了兩次挨了兩次罵,沒辦法,工作崗位沒到手之前她隻能忍著。
可是床單被罩上那臟東西怎麼洗?
就算是能洗乾淨,這滿屋子的味道可怎麼辦?
屋裡尿騷味和屎臭味混合在一起,把秦淮茹熏得直想吐。
兩個孩子被熏得都不願意回來,晚上都在傻柱家住。
忽然,正在賣力洗床單被罩的秦淮茹隱隱約約聽見賈張氏的謾罵聲。
她以為是累的產生幻覺了,也就沒在意。
過了一會,這個聲音竟然還有。
“不對,這聲音怎麼這麼真實呢?”
秦淮茹心頭閃過強烈的不安,急忙擦擦手往外走。
一推開門,這謾罵聲就更明顯了,確實是賈張氏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的。
在床上躺著憋壞的賈東旭也聽到這聲音了,立馬坐起來。
他有心出去看看,但是已經沒有了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