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傻柱一改剛才憨憨的模樣,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敢欺負我心中的白月光,看我搞不搞死你就完事了。
秦淮茹見傻柱動真格的,心裡擔心保衛科調查出她和李懷德的事,趕緊阻止道:
“柱子,你千萬不能去保衛科說這事。”
“為啥?”
傻柱不解的大喊一聲。
“秦姐,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他可就得手了,這種禍害一天不除你就一天不能安穩。”
秦淮茹一捋耳邊散落的頭發,裝作為難的樣子,說道:
“柱子你的好心姐心領了,但是你沒有考慮過姐的感受,這段時間不管是院裡還是廠裡對我的風言風語太多了,要是這件事再捅出去,姐真是沒法做人了。”
邊說著,秦淮茹還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秦姐,唉~”
傻柱歎氣一聲,他見秦淮茹如此“痛苦”,心都快碎了,秦姐真是太不容易了!
“那我現在護著你回去,以後上下班你和我一起,那個狗賊絕對不敢再來找你。”
“真是謝謝你了,柱子。”
兩人並排往廠區走,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等回到廠區,秦淮茹借口要回家支開了傻柱奔著辦公大樓走去,而傻柱呢因為耽擱時間久了回到食堂被好些人埋怨一通。
“咚咚咚,咚咚咚。”
秦淮茹再次來到李懷德辦公室,她要向李懷德說明剛才的情況。
“吱~”
門打開,出來的卻不是李懷德而是他的助理。
“李廠長身體不舒服現在不見任何人,你回去吧。”
“你告訴李廠長一聲,就說是秦淮茹來了,他肯定會見的。”
助理一聽就是這個名字,言語更不客氣了。
“我說話你沒聽見還是怎麼著?回去吧,彆在這裡礙眼。”
說完,他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剛才李懷德偷摸跑回來,猛灌幾口涼水才平定下狂跳的內心。
接著,他吩咐助理說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見任何人,尤其一個叫秦淮茹的女人。
助理跟了李懷德有幾年了,他知道肯定是這個叫秦淮茹的女人得罪了李懷德,不然以李懷德的習慣,還從來不會將女人拒之門外。
“李廠長,她走了。”
回到辦公室的助理恭恭敬敬的告訴李懷德一聲。
李懷德沒說話,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助理走後,李懷德越想越氣。
他感覺這是秦淮茹專門為他設的一個局一樣,就等自己往裡鑽,這麼些年自己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好你個秦淮茹,三番兩次戲耍我是吧?我今天必須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李懷德有些氣急敗壞,嘴裡不停地喘著粗氣,看起來十分憤怒和失態。
不過這一刻他還保持著一絲領導者該有的理智,他知道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李建勳住一個院,他要先詢問李建勳的意見再動手。
說乾就乾,李懷德已經等不及要下狠手了,他趕緊來到實驗基地找到李建勳。
“李總工,打擾您一下,我想問一下您平時和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這三個人有交往嗎?”
李建勳猛的聽李懷德這麼一說還有點懵,但是當他看到李懷德眼中隱藏的憤怒時大概就明白了什麼,回答道:
“雖然我和他們住一個院,但是和他們壓根就沒交往,甚至………關係還挺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