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的時間,傻柱一溜小跑就來到派出所,他向站崗的同誌說明了來意。
站崗的同誌讓他稍等一下,然後轉身小跑進去請示領導。
最終,在裡麵同誌的帶領下,傻柱見到了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此刻腳上戴著腳鏈,神情無比的落寞,哪裡還有半點以前的精神頭,好像下一秒就會閉眼一樣。
“老太太,您在這裡受苦、受委屈了。”
“這些個不要臉的玩意,怎麼忍心這麼對一個年邁的老人,一點尊老的心都沒有。”
“您暫且堅持幾天,我出去一定想儘辦法儘快把您撈出去。”
傻柱看到聾老太太這副模樣,心中百般酸楚齊齊湧上心頭。
反觀聾老太太,她仿佛就是認命了一般,對著傻柱擺擺手,隨後麵容苦澀的說道:
“柱子,不要傷心,這都是命啊。”
“當初我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心裡多少也有些準備。”
“你也不用替我操心了,上麵的判決已經下來了,誰也改變不了。”
傻柱一聽判決書下來了,猛的站起來,趕緊詢問:
“老太太,判決結果是什麼?”
聾老太太飽含深情的看了傻柱一眼,然後嘴唇微微顫抖,帶著絕望的情緒說道:
“唉,三天後送到梁河農場參加勞動,為期三十年。”
不用多想,聾老太太肯定是熬不過三十年,這也就是說梁河農場就是她人生的目的地。
傻柱聽完後莽勁一下就起來了,他緊緊握住拳頭,氣憤的嚷嚷道:
“老太太,他們沒安好心,這分明是想要了你的命啊。”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他們,他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說罷,傻柱氣不過,轉身就要出去討一個“說法”。
“唉柱子,你回來,我說話你不聽了是不是?”
聾老太太生怕傻柱在這裡惹出禍事來,急得頭上直冒虛汗。
好在她在裡麵連喊帶叫加嚷嚷,這才把傻柱給叫住了。
“你個孩子,也不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就胡鬨,惹出事來吃花生米都沒人可憐你。”
可能感覺自己說話太嚴重了,聾老太太調整了一下語氣,不舍的拉起傻柱的手,繼續說道:
“柱子,奶奶的事你不用管,一切都是有命數的,現在我馬上就要去農場改造了,以後可就沒機會再照料你了。”
“你性子強硬又不懂變通,奶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所以臨走前我有三件事要交代給你,你不僅要聽清楚還一定得照做。”
“老太太,您不要這麼..........”
傻柱見聾老太太這麼消極,還想安慰她幾句,哪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聾老太太堵在嘴邊。
“第一件事,等我走了以後,你一定要遠離秦淮茹,她一直在利用你你沒發現嗎?”
“隻要她在你身邊,你就不可能找到對象的,她想讓你斷子絕孫一直養她和她的孩子。”
聽到聾老太太這麼“詆毀”秦淮茹,傻柱下意識的就要反駁,可是還沒等他反駁,腦海中就回憶起以前相親時候的畫麵。
好像每次相親到了關鍵的時候都是秦淮茹出來攪和,不是找他借錢就是到他房間拿衣服要給他洗衣服,亦或是給他收拾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