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照您的吩咐,挨家挨戶通知了北八條胡同的居民,告訴他們來這邊上大號還有報酬,眾人一聽紛紛往這邊竄,這下好了,可把賈張氏和棒梗折騰慘了。”
“他倆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地打掃,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氣得跳著腳的罵街。哪知惹惱了一個鄰居直接舉報到街道辦,兩人被狠狠嗬斥一頓,以後再也不敢罵街了,隻能硬憋著火氣,整天氣鼓鼓的。”
“您是沒見他倆那模樣,每次回來渾身散發著濃烈的臭味,隔十幾米都能聞到,有時候他們倆衣服褲子上還沾著黃漬,那場麵,可把我給膈應壞了………”
許大茂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沈秀娥趕忙打斷,略帶嗔怪地說道:
“大茂哥,大家正吃著飯呢。”
聽到提醒,許大茂這才想起現在不適合說這種話題,當即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李建勳不在意的擺擺手,笑著說道:
“不要緊,反正咱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就當是閒聊,開心就好。”
說著,他話題突然一轉,又問道:
“大茂,你知道傻柱和秦淮茹領證的事情嗎?”
“什……什麼?他倆領證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驚得剛夾起的菜差點掉到桌上,眼睛還瞪得溜圓,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顯然,這個消息對他來說衝擊巨大!
王成龍也愣住了,放下酒杯,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傻柱腦子裡是不是漿糊啊?秦淮茹還帶著三個孩子呢,娶她不就是娶了三個累贅嗎?”
許大茂聽到這話,趕緊搖搖頭,否認道:
“成龍兄弟,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
“呃........哪裡不對?”
“你忘了還有賈張氏和秦淮茹自己呢,這是娶了五個累贅。”
話音落下,在場人直接笑噴了。
許大茂這嘴,是真特麼損。
笑鬨一陣,王成龍繼續說道:
“依我看,這事絕對沒那麼簡單,秦淮茹肯定有她的盤算,傻柱怕是被算計了還不知道呢。”
許大茂點點頭表示讚同,附和道:
“沒錯,就傻柱那榆木腦袋,一見到秦淮茹就走不動道兒,哪裡還管這些。”
“我估摸著,秦淮茹一是看上傻柱這兩間房子,二是想著傍上傻柱讓他給自己養孩子,順帶連自己都養活著,妙啊妙啊!”
不得不說,許大茂在這方麵確實有天賦,眨眼的功夫就把秦淮茹的目的分析的明明白白。
就在許大茂一心沉浸在看笑話的喜悅中時,他忽然想起一個嚴峻的問題,急忙問道:
“對了,傻柱和秦淮茹領證了,那何大清和賈張氏是什麼意思?他倆指定不能同意啊。”
“我也納悶這個事呢,按賈張氏的性子指定得鬨出幺蛾子。”李建勳將杯中酒飲儘,略帶好奇的說道。
話音剛落下,外麵突然就傳來一陣吵鬨聲,其中還夾雜著孩子的哭喊聲、女人的唾罵聲、旁人的勸架聲等等。
緊接著,又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隻聽見外麵有人大聲叫喊:
“李總工、許主任,快出來啊,要鬨出人命了,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