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小點聲,生怕彆人聽不見還是怎麼?”何大清趕緊拉住何雨水,有些埋怨。
何雨水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急切的問道:“爹,那房契呢?讓偷了嗎?”
“唉,不是讓偷了,是......是……唉都怪我!”
何大清自責一聲,隨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來。
“爹,你的意思是地契讓白寡婦給拿走了?”
“對,就是她拿走了,這個賤女人。”
何大清說的斬釘截鐵,臉上露出狠厲的神色。
其實,他不知道,房契已經讓白寡婦撕成碎片一把火給燒了。
何雨水聽到父親的話,內心十分憤怒,咬牙切齒的說道:
“爹,白寡婦拿這個乾什麼?上麵又不是她的名字就算拿了也沒用啊?”
“唉,那誰知道呢,沒準她失心瘋了呢。”
何大清也有些無奈,現在他聽到寡婦兩個字就頭疼。
“爹,那現在怎麼辦?沒有房契就不能證明房子是咱們的,是會被收回的。”何雨水擔憂地說道。
聽到何雨水的擔憂,何大清沉重地點了點頭,顯然他也想到了這點。
這個時候,房子絕大多數屬於國家分配,所有權在各單位和工廠手裡,由這些單位和工廠房管科進行統一分配。
當然,除了公房以外,也有一部分私房,這些都是原住民手裡合法的房子,憑證就是老房契,何家就屬於這一類。
房契在手一切都好說,如果沒有房契,不管是什麼情況,都會收歸國有成為公房,這也就是兩人為什麼這麼擔心的原因。
兩人沉默了一會,何雨水緩緩抬起頭,開口道:
“爹,不行咱們就報警吧,把白寡婦抓回來。”
何大清心思沉重的搖搖頭,否定道:
“報警?報警有什麼用?白寡婦那個女人狡猾得很,現在指不定在哪個地方貓著呢,報警也抓不回來。”
“而且,這件事一旦鬨大可就完了,到時候咱們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何雨水聽後點點頭,雖然心裡不甘,但是也明白何大清說的有道理。
“那爹,咱們要不要告訴我哥?”
何大清搖搖頭,再次否定道:
“不能說,絕對不能讓柱子知道。”
“柱子一旦知道這事秦淮茹也就知道了,那個女人心思深,讓她知道這事說不定會趁機生事,得先瞞著,直到瞞不住再說。”
說到這,何大清見何雨水一臉擔憂,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雨水,你彆太擔心,事情雖然棘手,但是總會有解決的辦法,著急也沒用。”
“嗯,爹,我知道了。”何雨水苦笑一聲,點點頭應下。
隨後,何大清從口袋裡掏出二十塊錢遞給何雨水,故作輕鬆的說道:
“這些錢你拿著用,彆舍不得花,你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爹,謝謝您。”何雨水接過錢,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哈哈,和爹還客氣什麼,趕緊回吧,彆讓學校那邊擔心。”
說完,何大清領著何雨水往外走,準備送她到公交車站。
就此,傻柱和秦淮茹結婚的事情落下帷幕,兩人也迎來一段時間不同居的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