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蟲嗣誕生(1 / 2)

開局成為柔弱蟲母 十儀 13386 字 5個月前

第64章蟲嗣誕生

九十銀河域全都見證了聯邦的狼狽。

這個悍匪在麵對蟲族時,竟然毫無還手招架的餘地。往日裡在整個九十銀河域充當星際警察,現在還不是隻能被蟲族暴打一頓。

他們過於輕視蟲族,以至於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了,真的被重傷之後,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星網上也有討論這事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聯邦挨揍,我心裡莫名冒出一陣爽感。]

[朋友圈看到聯邦現在的慘狀,都隻有一句話送給他們:惡人自有惡人磨。哈哈哈哈。]

[早就說了他們惡事做絕會遭到報應的,你看現在,報應不就來了嗎?本來就是一個曆史沒有多久的國家,這麼囂張還得了啊?]

還有些來自聯邦那些人憤怒的發言,說蟲族現在這樣對他們,誰知道其他星域將來能有什麼好下場。

其他星域能怎麼辦呢?全都懶洋洋地表示,隻要不招惹蟲族,下場就是不至於這樣慘。

而且蟲族這一次也算是收斂了,隻是暴揍了聯邦一頓,讓他們割肉又割血了一次而已。

沒有讓他們滅國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不過這一回,好處最大的應該是歐斯西帝國吧。

不,現在應該是歐斯西國了。

之前沒能護住他們平民百姓的王室,同樣也不被平民百姓所需要了。

而他們國家在自救當中,是另外一個黨派出了很大的力氣,所以國家就在這個黨派的一力促成下,成為總統競選製了。

究竟要什麼時候競選出領袖,又是用怎樣的方式,選票應該如何分配,他們國家的人怎麼想的,那就是他們國家自己的事了。

倒是遠在其他星域的歐斯西帝國的人全都紛紛踏上了回家的旅途——他們再也不是喪家之犬了。

對家鄉的熱愛和對歸根落葉的強烈渴求是牢牢刻在骨血之中,就算是死亡之時,靈魂也會忍不住飛到家鄉的上空。

這一次他們會陪著歐斯西建立、強大甚至是最後的滅亡,倦鳥歸巢,義無反顧。

……

在無人得知的角落,盧奈爾帝國也掀起了一場紛亂。

他們國家倒是沒有

像歐斯西那樣一鼓作氣推翻王族,而是特地建立了一個議會製度與王室分庭抗禮,甚至隱隱有壓過王室的趨勢,

除此之外,王室內部也發生了內亂。

新一任帝王的歸屬權該屬於誰呢?上一屆帝王已經被迫退位了。

人人都渴望著那個位置,儘管它已經不像是以前那樣自由。

大王子想要逼宮讓皇帝選擇自己,二王子拚命地好好皇帝,兩人直到如今都沒有認清楚現實。

最後的勝者是公主,因為她贏得了議會的支持,那才是這個國家如今的主人。

盧奈爾帝國現在已經經不起折騰了,他們需要聰明的領袖。女王和議員都是其中一員,沒有魄力的蠢人隻會讓他們陷入更深的泥沼之中。

這個決定一旦下達就不會更改了。

那兩個蠢人也被女王關押流放,還有一個禁錮更是起來,一點兒也沒有猶豫。

時蕤聽著這些事,目露讚歎:“就像是在看電視一樣,他們每一個人都很有手段。”

切西爾輕笑一聲:“現在的女王可能對我們還有一點惱恨吧。她本來布局了多年,可以一舉拿下盧奈爾帝國的所有權力,現在卻被迫一分為二了。”

時蕤啊了一聲,小臉上是明顯的吃驚:“這樣的嗎?”

切西爾應是:“但是那樣也好。王室的權利本來就該被製掣,我們沒辦法用國家去賭之後會有誰是英明的君主。而且即便是她這位有魄力的君主上位了,處理盧奈爾帝國的沉珂也需要很長的時間,不如現在乾脆利落。”

剔除頑疾的陣痛之後迎來的新生才是乾淨的,才不至於反複痛苦。

時蕤又一口氣學習了不少熱騰騰的知識,儘管他用不大上。

他現在記憶力恢複了,也回到了帝星。

儘管他總覺得好像在歐斯西帝國的時候還有什麼事情沒做,但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應該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事。

而且他也應該沒有答應彆人要做什麼。

遠在日麗閣中的德西穆斯一連打了三個噴嚏,他望著蟲族官網上蟲母佩特裡喬瑞的照片,眼眶紅了一圈。

明明才剛剛對一個人心動,並且還是那種心臟都能挖出來給他的愛慕,這次的暗戀就無疾而終了。

小兔子貝娜安慰他:

“你也並不是沒有任何機會,他既然是蟲母,是帝王,那麼肯定會開後宮的。萬一你有機會能混入他的後宮呢?”

德西穆斯一噎,他猶猶豫豫:“可是蟲母的後宮裡麵有那麼多人,我又能排到第幾呢?”

他又並非是盲目自信的那種人。將蟲母的九隻高級蟲族一一地看過來,發現每一個相貌都不差,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優越,不管是在哪兒都能安一個頭牌的名頭。

貝娜理所當然地說著:“他們都是將軍,是戰士。哪有您柔婉體貼啊,你又會各種表演的技能。要是能哄蟲母開心的話,他身邊肯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而且要是能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喜歡的人身份還那麼高,是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也不那麼重要了。”

“瞎說什麼,你能不能彆那麼戀愛腦。”德西穆斯差點被旁邊那隻兔子給洗腦得應下了,不過他又咳了兩聲:“再說吧。”

回到格倫西亞的帝星,蟲母的皇宮。

今天時蕤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關乎他們哥倫西亞帝國的未來,即蟲嗣一事。

這部遊戲又不是R□□遊戲,當然不可能重口味到玩家親自來生,所以那些蟲族都是從血池裡麵誕生的。

他將宮廷的大門推開,來到了層層守衛的血池。

裡麵並非是春天一般的恒溫,蟲族是一個非常頑強堅韌的種族,即便是他們的卵也無法得到優待。

他們在脆弱的幼年期就有競爭,廝殺和各種死亡的威脅,如果在幼卵期的時候,就受到小心翼翼的嗬護,將來也無法長大。

裡麵模擬的是春夏秋冬的環境,在野外生存的時候,蟲卵本來就需要經曆如此嚴苛的環境。

就算是時蕤也沒法改變這個習性,比起現在的溺愛,他更想讓這些孩子們健健康康長大。

血池已經很久沒有新生卵誕生了。

現在他們終於迎來了自己的母親,新生的希望全都寄托於他身上,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擁有更多新的同胞。

而現在蟲母的身邊又有王夫法布勒斯,不知道將來是他們的哪一位兄弟能夠幸運地從蟲母的腹腔裡誕生。

那個他們無比渴慕,卻從未進入到過的地方,但是蟲卵自出生起就能待在那個溫暖的位置。

羨慕

之情溢於言表。

但這些蟲族在時蕤麵前都艱難地克製著他們害怕自己嚇到媽媽。

血池現在正值夏日氣溫炎熱還有模擬出來的蟬鳴聲天邊閃著白光遠處似乎還有熱浪。

法布勒斯看了眼:“陛下不如春秋的時候再過來那個時候天氣還算不錯。”

其他蟲族也都擔憂地看向時蕤這是他們的媽媽無比脆弱可憐的小媽媽他怎麼受得了那些嚴寒酷暑呢?

能夠勸阻他的人就隻有現在的王夫法布勒斯了。

但是時蕤一旦決定的事情不管是誰也沒辦法改變。

他搖了搖頭指著血池說:“你看它的上方有好幾棵大樹的枝葉掩著還有徐徐的風吹來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酷熱難耐。”

法布勒斯歎氣:“好吧一切謹遵您的命令。不過我們是否應該換一套衣服呢?現在穿得實在是太厚了。”

這話時蕤就沒辦法拒絕了。

他點頭說:“好吧。”

輕薄的夏衫隻能裹住身體的隱秘部位其他地方就隻有薄薄的一層紗輕輕覆在體表涼絲絲的穿起來也非常的舒服。

“這是諾克圖納斯送來的新絲織就的他動用了冰魄術弄出來的費了一番心思。”法布勒斯主動解釋莊重又大度非常貼心的模樣。

時蕤還愣了一下:“辛苦他了你安排一下合適的獎勵給他如果他還有什麼想要的可以告訴我。”

法布勒斯彎了彎唇角:“當然陛下我會告知的。”

他主動給諾克圖納斯辛辛苦苦織成的絲解釋一番當然不是大度和寬容。正相反時蕤提前一步知道了但是諾克圖納斯本人不在那些獎勵就更好操控了些。

如果諾克圖納斯就在這裡的話他再扮個可憐

法布勒斯的心計可見一斑。

不過時蕤沒怎麼發覺換好了衣衫之後就領著法布勒斯一起進去了。

裡麵的溫度果然要比外麵高很多進去之後都能感受到身體的水分在被蒸發臉蛋也變得燙燙的。

就算他是短發黑色的發尾在雪白脖頸那裡也掃出來了一點兒汗水。

但是旁邊的法布勒斯半點都沒有受到影響,他還是神態自若。

時蕤嘗試性地摸到了他的手臂,冰冰涼涼的。

法布勒斯非常上道地將時蕤攬進了懷中,半抱半摟地帶著他走了過去。

感覺像是置身於大冰塊懷中,時蕤也就沒拒絕這種彆扭的連體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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