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比賽之後她整個人說話的底氣都有了,腰杆站的也比剛才要直了很多。
紀宴在一旁靠著柱子看著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垂頭低笑,笑起來的嘴角邊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括號,唇紅齒白,臉頰邊還有一顆淺痣,活像一個蠱惑人心的閻王,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轉而好像想到了什麼,他轉身離開了酒樓。
“林姑娘,今日你贏了比賽,我等會自然會履行承諾,價錢都好說,姑娘肯幫我們魚香樓度過眼下此難關我們感激不儘,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提。”
王老板眼神示意,那個店小二拿來了一個小盒子打開,裡麵滿滿的裝的但是銀子,林瑜兩眼放光:“這麼多啊,王老板真是客氣了。”
“這是應該的,還是謝謝林姑娘想的這出比拚,我們酒樓可是來了好大的一批顧客,都是見著您的名聲來的。”
王老板擺了擺手說道。
我紅了?
她接過那盒子,愛不釋手的抱在懷裡。
深情款款的看著手中的盒子,眼裡的都快柔的滴出水來,寶貝兒們,我可算是擁有你們了,你終於來到媽媽的懷抱了。
“狗蛋兒,我們終於有錢可以繼續揮霍了!”
喊了一聲接過沒有應。
“狗蛋兒?”
還是沒有人應。
她轉頭,看剛剛還站在柱子那裡的人竟然消失了:“消失了?”
一旁的王老板接話:“姑娘想的是你那丈夫吧,他剛才走了。”
“哦,”應該是先回去了吧,沒事,到時候再給他看。
王老板直看著她一副有話卻又說不出口的樣子,直看她歎氣。
“不是,王老板你歎什麼氣啊?”她疑惑的問。
“姑娘啊,你說你這麼有才華,為何偏偏看上了他呢,嗜賭成性,在外又花天酒地,這可不是一位好良人,要我說啊,這份錢就應該藏起來,不讓他發現,眼下姑娘應該想的是快些與他和離,以姑娘這條件我認為……”
說到後半段他不繼續下去。
“認為什麼?”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話說到一半沒說完真的很吊人胃口。
王老板湊近她低聲說:“話說拿下一位男子的心,就是先拿下他的胃,姑娘的這份手藝,就算是當今皇子嘗到了,都要為之傾倒。”
林瑜被他的發言嚇到:“王老板,這就有些誇大了,話可不能亂說啊,這皇子怎麼可能會流落在民間呢,並且我這一村野丫頭也配不上啊。”
“唉,姑娘言重了,一切皆有可能。”
林瑜沒回答他的話隻乾笑著,覺得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
“記住了姑娘,這銀子可不能讓你那花天酒地的丈夫發現。”
這句話被剛好進門的紀宴聽著個正著。
腳步一頓。
什麼詞?花天酒地?
這丫頭在外麵就這麼宣傳起我了?
老虎不發威當我好欺負是吧,我今天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後怕!
王老板眯起眼睛看見了簾子後麵的身影,轉而變了副嘴臉示意林瑜。
“哈哈,林姑娘,那就這樣吧,談論完了這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她接收到了他的暗號:“好的王老板。”
轉身往外走,剛出門就看到了靠在門框上的紀宴。
見到她也不說話,走起路來也沒之前神采奕奕的樣子,她仿佛都能看見他腦袋兩邊耷拉著的耳朵。
這是生氣了……
她的唇角情不自禁的彎起。
準備走時,被他拉住了手腕。
林瑜不解。
隻見他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小罐金創膏打開,為她輕輕塗抹。
那片被熱油不小心濺到,紅了的地方很快被白色的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