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姚悅已裝扮齊全,她透過屏障走過來,林子間看著她的模樣呼吸一陣,白皙細腰,兩條纖細的大長腿若隱若現,活像一個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公子還是不要操心我的事了,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想你自己。”
留下這句話她便推門出去了,林子間躺在床上也不能動彈隻能乾瞪眼看著床榻上的簾子。
姚悅輕車熟路的來到媽媽桑的廂房,剛開門就見裡麵坐著另一位男子。
她習慣性的保持著笑容。
媽媽桑眯著眼笑著看她:“悅兒來啦,快進了坐。”
即使是覺得惡心但還是努力的忍著不適坐下。
“這位就是劉公子,出手可真是闊綽,專點的就是我的樓的招牌,悅兒人家劉公子千裡迢迢就是為了看一眼紅顏,你可得好好招待人家……”
姚悅討厭這樣的話術,她也知道接下來她該麵臨著什麼,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聽從安排隻能認命,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其自然,完事之後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走著。
邊走眼淚流著,即使已經有過很多次了,但她也還是有些不甘,她的身體早已不再純潔,遙遠的未來和以後好像都不是她有資格提的。
就像今天遇到的那位公子,她甚至都不敢靠近他,她怕她臟汙的身子會把他的純白汙染,她想過逃脫這場災難,可她要是逃了她那病重的弟弟該怎麼辦,所有的一切重擔都在她的肩上,她不能倒下。
她咬緊唇瓣,任任何人看見這副樣子都會露出憐色。
她好累。
能不能有人來救救她,那些人簡直就是一群畜牲。
終於走到了房間,她推開了門進去。
此時的林子間正無聊,看著進來的姚悅他心驚,難道她……
“你……”
他說不出任何話,隻是瞪大眼睛看向她。
姚悅這才反應過來屋子裡還有一個人,她有些羞愧的低下頭,而後惱羞成怒的說著:“對,我就是下賤,你們都是這麼以為我的吧,隻要有錢就把我隨意按在你們男人的□□任意羞辱。”
林子間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隻弱弱的說了句:“我沒有。”
姚悅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不過她也沒覺得什麼,隻是往裡走進浴房裡,脫下了衣物,看著自己一身的淤青她大力的擦拭著身體,直到那處都變為紫色才收手。
她失聲痛哭,姚悅你才哪裡到哪裡啊,更加過分的事情你都經曆過,不都是咬一咬牙就過去了嗎,難道是因為今天救的那位公子嗎,你怕在他的麵前展現出你的不堪。
泡了足足一個時辰她才起身換上保守的寢衣。
從櫃子裡抱出被子鋪在地上,躺下。
剩下林子間一個人胡思亂想,可他又不能動彈,側頭看她閉上眼胸廓起伏規律,應該是睡了吧。
他也隻好閉上眼。
不過卻半分也睡不著,窗戶剛被她給打開,他看著月色透過她的側臉,深思為什麼她會到這裡來呢,需要銀子嗎,要很多的銀子嗎,如果帶強行帶她走的話她會不會怨自己……
就這樣盯著她看了一整夜,直到天亮小鳥在窗外‘吱吱’的叫著。
看到床鋪上的人眼皮跳動有轉醒的征兆,林子間才閉上眼立馬睡去。
姚悅醒來,第一眼看向床榻上的人。
還好,沒有醒。
今天是練舞,她要換衣服了,既然沒有醒那她也沒有什麼避諱的,畢竟一直都是一個人,她也習慣了。
她拿出件舞衣背過身脫下寢衣,奇怪她怎麼感覺有一股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轉身,看著床上早已呼呼大睡的人,搖搖頭應該是自己睡迷糊了。
換上了衣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