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紀宴湊近她,好似要從她的眼睛裡分清她這句話的真假。
她害羞的用雙手把眼蒙上不讓他看。
“乾什麼,”她生氣的訓斥。
可聽在了紀宴的耳裡卻又相當於變相的撒嬌。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竟有這樣的癖好。”
紀宴抬手往她腦門彈了一下。
她吃痛的鬆開捂住眼睛的手揉腦門。
“你這下手也太重了吧!”
“就是讓你長長記性。”
林瑜一副怨恨小妒婦的眼神看他。
紀宴眼看人真被自己惹生氣了,轉而又輕聲的去哄。
“天色業不晚了,回去睡吧?”
她往裡看去,見裡麵的人也不在了,也隻帶著一肚子無名的氣跟著他走。
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怎麼找來的?”
“晚上睡不著想散步,散著散著就來這裡了,然後就碰見你了。”
林瑜被他給無語到,隻好再次解釋說:“我是真的散步。”
“我知道,所以我也是。”
“不想和你說話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你說我們還真心有靈犀,就連出來散步都能走到一塊兒遇見,我想這應該就是緣分了吧,緣分還真是一個妙不可言的東西,就這樣把我們聯在了一起……”
林瑜心裡想得全是男女主的進度怎麼樣了,如果假如哪一天任務完成了,那她該怎麼辦呢,她會留在這個世界嗎,還是回去。
世界這麼大,哪裡有她的容身之處。
“佑七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不會為我感到遺憾?”
紀宴正說到興頭上,她就莫名其妙的來了這一句。
“是離開我,還是……”
“差不多。”
“那我會一直恨你!”
林瑜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時候他的表情,像是如果她真的離開了他,他會掘地三尺天涯海角也都要把她找到的決心。
那也很好了,至少這個世界上是有人會留戀她的,她壞也好,好也罷,至少她不是一個人。
幾個月後,他們酒樓的名氣在京城也打響,林瑜寫信給王老板報了這個喜訊。
可那邊卻傳來了噩耗。
林瑜打開信一看,竟然是原來就談好了的魚飼料價錢被那人往上直翻了好幾倍。
說是現在市麵上賣草魚的都不是原本的十錢一斤,而是三十錢一斤。
他們看現在草魚賣的那麼火熱,於是想著提高飼料的價錢。
這對於那些村民來說一旦多了那是負擔不起的。
更何況賣飼料的這人和王老板還是有關係的遠方親戚,若然錢財麵前無親人啊,這會兒她是真的領悟到了。
“佑七你說這可怎麼辦啊,如果飼料真的漲了,那麼村民也會負擔不起,倒時除非我們給他們開的那些價錢再往上提,要不然都會罷工,可現在這草魚真的這麼火嗎,一瞬間這市麵上就漲的這麼快了。”
她坐在石凳上,拿著根小木棍往石桌上隨意煩躁的畫著。
“這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