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從屋頂上飛下來,看見她有所意外。
“姐夫,妹妹有一事相求。”
看她這身打扮,紀宴也差不多猜出了個七八分。
“你說。”
隻見她從袖口拿出兩封信:“請待我轉交給我阿姐,另一份交與我娘。”
他接過。
突然一支箭朝她們射了過來,猝不及防紀宴把她推開,這才躲過。
林芸對他的身份有了懷疑。
他不是個乞丐嗎?
怎麼會有武功的,並且旁邊還有侍從。
“主子,那人往前麵跑了!”
齊昀走近彙報。
“追!”
兩人也沒再管她,往前追去。
也罷,左右也是把信交出去了,阿姐都能開酒樓了,人這麼精明,定是不會被他耍的吧。
這京城她是待不得了,天涯海角總會有留她的地方吧……
天光大亮。
林瑜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一直在想該怎麼把林芸給救出來。
最後也沒得出個結論,結果卻等來了另一個大消息。
“什麼,那李翁死了!”
一大早進酒樓就聽那些顧客在激烈討論這件事情,幾乎桌桌都在說。
林瑜過去擠進他們的話題去問:“那他家那小娘怎麼辦?”
桌上的幾人看了眼林瑜,都沒說話,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準備往裡灌。
見他們沒打算說,林瑜這急性子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瓶不給他。
“你不說,那今天這酒你就彆喝了!”
幾人無奈的搖頭,伸手示意她。
見他們幾個疑神疑鬼的,林瑜湊過去。
他們低聲說:“那李翁就是被家中的小娘給殺的。”
林瑜震驚了,手中握著的酒瓶也沒握住,砸在地上。
“唉,我的酒。”
“我再賠你一瓶。”
旁邊有一位已經喝酒喝的有些醉了,就開始說些胡話:“你說這坊間都在傳,那李老爺根本就不能人道,會不會是那家中的小娘受不了他的折磨被她反抗而死。”
另一位讚同的點頭:“我看也有可能。”
“此言詫異,我認為也有可能不是那小娘做的,怎麼不能說是他自己身體不好突發病疾?”
幾人大笑著:“姑娘我看您也是剛聽說這件事的吧,那李老爺的脖頸被人刺過,那傷口早被府衙判斷是女子頭上佩戴的簪子所為。”
他指著林瑜頭上用來盤發的簪子。
她伸手摸向簪子的尖銳端。
怎麼可能,林芸怎麼可能會有那個膽子的,在家還未出嫁時她連殺個雞都怕。
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人被逼急了什麼都做的出來,更何況我之前可就聽說了,那李老爺折磨人的手段,花樣多著呢。”
一大早李府上的丫鬟看見這一幕都嚇昏了過去,立馬就報了官。
可林芸的去向卻不知所蹤。
林瑜出了酒樓,果然大街小巷已全部都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