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女首富17(2 / 2)

小助理一時有些詫異,看來,他對那位傳聞中的大小姐,似乎並不像他表現的那般絕情。

當然,對於莊雪陽這種,從根子裡便爛掉的極端利己主義來說,愛這種昂貴又不值一提的東西,向來稀薄的可憐。

或許有吧,可再多也不過是驚鴻一瞥,轉瞬便徹底煙消雲散,他最愛的,永遠是他自己。

莊雪陽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分外冷漠的想,我不愛她,我對她自始至終不過是利用而已,不過是一枚可以被隨便拋棄的籌碼,所以我不會為此感到難過。

可身後巨大的虛影悄無聲息的又近了一些,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重疊,莊雪陽落在地上的影子於無人注意的角落,悄然扭曲了一瞬。

又很快恢複原樣。

更何況,他能爬到如今的地位,自然不會是一個蠢人,莊雪陽很快便冷靜下來,偏頭對站在一旁的小助理說,“去把我衣帽間裡的衣服推過來,我需要換一套衣服。”

而坐在休息室內的簡單聽著耳邊傳來的一聲脆響,嘴角瞬間愉悅的微微上揚,係統有些疑惑,便問她,“親親,你好像突然很開心,為什麼?”

簡單當然開心,能賺錢,誰不開心呢。

錢這種東西,當然還是早日落袋為安的好。

簡單低頭看向手裡那個做工粗糙拙劣,有著長長紅鼻子、邊緣處有些開裂的木偶,聽著耳邊傳來的特殊提示音,隨手將其拋進垃圾桶無人在意的角落。

再看仰著頭認真看向她的係統,簡單伸手摸了摸它的頭,不知想起什麼,語調裡摻了點溫和的懷念,“沒什麼,我隻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

這話也確實沒說錯,無論先前群內的小明星們是口嗨也好,吹牛也罷,總之,他們是出價了,既然出了價,那就是她應得的酬勞。

你說會不會跑,或許會吧,但簡單並不擔心,她既然敢誇下海口,便自然有辦法,讓他們心甘情願地,乖乖把錢送到她的懷裡來。

至於自負美貌的莊雪陽麼,簡單則是覺得,用他來當個彆出心裁的見麵禮會很不錯,那麼就先從大庭廣眾下,徹底毀了他的臉開始吧?

另一頭坐在沙發上閉目小憩的莊雪陽突然沒由來的打了個寒噤。

緊接著,緊閉狹窄的休息室房門被人從外敲響,掛著藍色工作牌的短發女生探了頭進來,朝著他們麵露難色,沒有說話,神情裡卻分明寫滿了催促的意味。

眾人一時之間麵麵相覷。

大家都知道,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但截止目前為止,他們始終未曾商量出一個完美的預案。

怪隻怪對方的底牌拋的太快太狠,幾乎沒留任何回旋的餘地,此刻就算是大羅神仙在世,也很難走出自證的怪圈。

畢竟法律這東西,從來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雙刃劍。

不知是誰小聲嘀咕了一句,“現在可怎麼辦哪?”

而莊雪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鏡子脫下了身上那件沾了灰的藍襯衫,隨手拋進一旁的垃圾簍裡,又從一旁小助理剛推來的架子前,撈了一件黑白相間的小西裝穿上了。

神情冷漠而平靜,“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不承認又如何?世上有哪一條規矩規定了,談戀愛的明星,就必須要退出娛樂圈?”

就仿佛先前的那些失控,猙獰,都不過是露水下的曇花一現。

“況且…”,他兀得冷笑一聲,“我不承認又如何?他們能拿我怎麼樣?大眾總是健忘的,隻要我撐過這幾天,等後續的作品曝光接上了,她們隻會記得我此刻的榮光。

至於路人,他們的看法與我而言並不重要,隻要我粉絲還在,隻要我的商業價值還在,我就不會輸,明白嗎?”

這一刻即使是黑粉如小助理,也不免佩服他強大的的心裡素質和臉皮,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但你彆說,他這裝備一換,還真怪人模狗樣的,要不怎麼人家說,西裝就是男人最好的醫美呢。

莊雪陽低頭扣好手腕上的紐扣,對著鏡子整了整衣冠,整個人看上去冷靜的可怕,“李哥,怎麼,是上峰突如其來的針對,讓你自亂了陣腳嗎?”

律師函算什麼?二十五家聯合又算什麼?我們是沒有律師嗎?請的百萬公關團隊,是吃乾飯的嗎?你們也找個律師,發個函反告一下啊。”

可經紀人難看的臉色並沒有因此得到減緩,“你是說…”

莊雪陽麵上在笑,眼裡卻毫無笑意,“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很理解豪門那些不入流的拙劣把戲,可是那又怎麼樣?彆忘了,我手裡還有張最大的底牌沒有拋……”

他抬頭看了眼鏡子,撫平衣領上的最後一絲褶皺,鏡子裡的人表情陰鬱、焦躁、憤怒。

在短短幾秒鐘內變了又變,最終又歸於平靜,他向來是個瘋狂的賭徒,是以,在手裡的籌碼徹底用儘,他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三十秒後,莊雪陽喑啞的聲線已然調整回了粉絲們平日裡鐘愛的清亮少年音,“至於你們,“我還沒有輸,我也不會輸,所以,把你們臉上那些難看仿佛死了人的情緒給我收斂好,藏住了彆拖我後腿,明白嗎?”

末了,他偏頭朝著這邊的角落看來了,極其冷漠的一眼,“你們隻需要祈禱我接下來旗開得勝就好,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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