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同的人來說,道德的底線,真的是不一樣的。
對有些人來說,殺人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對另外一些人來說,那些慣於背叛和欺騙的渣渣,砍成兩半、五馬分屍都不解恨。
對有孩子的父母來說,人販子哪怕被打成肉醬也是活該!把淩遲之類的刑罰用在人販子身上,當父母的,眼睛都不會眨一眨。
對薑英秀來說,在某些極端條件下,殺人放火、劫財劫色、似乎都算不得什麼罪過,然而抄襲他人的作品,卻是一道絕對無法邁過去的門檻。
理順了自己的想法,薑英秀又恢複了一貫的淡定。
摘了些新鮮的草莓,空間裡這麼乾淨,連洗的程序都省略了,直接吃。
唔,草莓還沒有熟透,甜味很清淡,甚至還不如火龍果,酸度卻很豐沛,簡直都快接近山楂了。
一般人大概受不了這個味道,但是薑英秀卻覺得很好吃。最關鍵的是,那種純粹的鮮美,簡直讓她想把舌頭都吞下去!
薑英秀心滿意足的入睡了,一夜好眠,竟然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第二天就聽到了一個意料之外、卻又順理成章的消息,傳達人是六丫。
薑英秀頭一次睡過頭了,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昨天拿到手的種子都發芽了,長成了小苗。估計再過幾天,就能知道到底是什麼植物了吧。
她對空間種植的神速,已經見怪不怪,幸福得頗有幾分麻木了。
薑英秀出了空間,已經在空間裡洗漱過了,所以在外麵隻象征性地洗了洗手。
薑大地和沈春柳已經吃過早飯去上工了。
沈春柳手腳麻利,短短的一個早晨,就做了三合麵的貼餅子和窩窩頭,還熬了一鍋苞米麵粥,切了點芥菜疙瘩絲,給一家子六口當早餐。
薑英秀醒過來的時候,六丫、八丫和九丫都已經吃完了早餐。九丫隻喝了一碗苞米麵粥。六丫和八丫都吃了貼餅子、鹹菜絲,也都喝了粥。
薑英秀摸出來幾個煮好了的雞蛋,給三個妹妹一人一個。
妹妹們都很乖覺,安安靜靜地吃完了雞蛋,誰也沒問雞蛋是哪裡來的。吃完之後,六丫還把蛋殼都收了起來,填進灶坑裡燒了個乾乾淨淨。
家裡暫時沒有養雞,村裡也沒聽說誰家丟了雞蛋……
薑英秀吃著早餐,就聽到把現場“毀屍滅跡”打掃利落的六丫略帶興奮地說道:
“姐,大寶哥的婚事終於要擺酒了。”
“啊,他們家的喪事這才過去幾個月啊?當初不是說婚事要順延到一年以後嗎?”
“那誰知道了。聽說是錢大丫跟娘家人乾了一仗,打臭了!
具體擁護啥,還沒傳出來,反正錢大丫昨天早上就披頭散發地跑到大娘家去了,然後就在大娘家住下不走了,說要提前成親。
大寶哥立馬就同意了。
大爺大娘也都沒說不同意。大娘還說,反正錢大丫也沒有啥嫁妝,直接兩個年輕人把鋪蓋卷兒搬到一起就行!
不過大爺說還得要擺酒,不然以前隨的份子就收不回來了。等到二兒子三兒子結婚,有過人情往來的人家,未必會像長子結婚一樣重視。來不來、來了隨多少,都是不一定的。
所以,這婚事雖然不稱心如意,該擺酒卻還是得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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