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本來打算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誘之以利的
不知這丫頭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或者依然還藏在這間宅院裡,隻是不知躲到哪個角落裡去了?
不過,既然何先生那麼大本事的人,都找不到她在哪裡,說明這丫頭,很不一般啊!
想到薑英秀平時的機靈勁兒,徐文勇的嘴角稍稍上挑,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轉念一想,他不禁有幾分懷疑,那個輕而易舉就上當受騙了的蕭淩然,到底是不是薑英秀的上家。沒道理一個小丫頭片子這麼滑不留手,她的上家反而這麼容易中招吧
可是,他們不是上下級的關係,又能是什麼關係?每隔一段時間,這兩個人就會躲開他人的視線,秘密見麵
如果是正常交往,壓根兒就不需要這麼做啊!
話說回來,即便他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這個蕭淩然也是必須要查的。
畢竟當初那兩位失蹤了的特派員,千辛萬苦調查到最後,最終的一切線索,都指向了蕭淩然的住所!
自己還差點被迫舍棄了供銷社這個消息靈通、八麵玲瓏的工作,差點就暴露了身份!
想著想著,徐文勇乾脆利落地一揮手:
“先把那個大個子搬到審訊室去!”
對薑英秀,他還打算先用文的,實在不行再來武的。可是對蕭淩然,他們之間,可沒有那份交情!
解藥是不用想了,先潑水吧!
“嘩啦”,一桶冰水潑上去,蕭淩然醒了。
不過他身上依然軟綿綿地沒有力氣。頭腦也暈暈乎乎的,很不清醒。
他知道,自己十有**是中毒了。
隻是一時半會兒,還感受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毒。
悄悄滴運轉內力,內力似乎能動彈了,但是依然無法順利地走完經脈。
感覺很多地方的經脈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樣,過不去!
蕭淩然心中更加警惕,不知這幫人處心積慮地對付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不管是為了什麼,今兒個這陣仗,怕是都不會善了。
而且,一大早就沒見過乖徒兒,會不會也被他們給捉了?
想想自己那個乖徒兒的詭異身法和莫名怪力,他又覺得,不應該太過悲觀。
也許隻是為了布置那個對付自己的圈套,想辦法把乖徒兒給引走了,或者給困在了什麼地方,耽擱了點時間。
徐文勇盯著蕭淩然打量了半晌。
見他不作不鬨,不吭聲,不動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眼珠子還不斷地轉來轉去,不知在想些什麼,就覺得不能再讓他這麼逍遙下去。
直接示意手下:
“上鞭子。”
鞭子是特質的,主料是牛皮,還摻雜了很多金屬絲和尖利的細刺。打在身上,鞭鞭入肉,疼得蕭淩然渾身抽搐。蕭淩然的背上的衣服已經被抽破了,整個後背也已經滿是鞭痕、血肉模糊,皮開肉綻。
然而,他自始至終,一聲都沒吭。
沒有喊,沒有叫,沒有求饒。
徐文勇不緊不慢地用自己曲起來的一根手指,敲打著桌麵。
蕭淩然這個男人,意誌力不一般。隻一味用刑,未必能掏出來實話。
隻可惜,那丫頭不在這裡。
丫頭片子膽兒看到這麼血糊漓啦地,說不定就全都撂了。
再者說,這樣兩個彼此關係很密切的人,也許為了保護對方,就會主動交代。
隻可惜,這幫廢物,連個小丫頭片子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