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英秀沒有感慨太久,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多愁善感的人。對陌生人,如果有緣分,能幫一把,她樂意抬抬手幫一把
心頭的煩躁,似乎減輕了一些。
抽空進了一趟空間,看到小靈依然被那黑色的暗紋纏繞著,再看自己的脖子,那紅色的紋理依然清晰而又深刻,令人觸目驚心。
不過,就當多了個紋身吧!
老實說,這玩意兒不醜。看得時間長了,竟然還會覺得有種莫名的精致。
甭管是什麼東西,隻要顏值靠譜,薑英秀的容忍度,就會高出很多。
在空間巡視了一陣子,拿了些肉包子之類方便攜帶的食物,包了一個包袱皮。
又燉了一鍋排骨,整整齊齊地裝了十個飯盒,包了另一個包袱皮。
自打上次她發現包袱皮和飯盒這兩樣東西很好用之後,就特意準備了一大批尺寸一致、花色各異的包袱皮,還專門弄了一大批尺寸一致的標準飯盒。
這個時空沒有後世那些高顏值飯盒。
不過,擦洗得乾乾淨淨、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標準尺寸的鋁飯盒,放在一起,也相當令人賞心悅目。
薑英秀把兩個大包袱打包好,放在了空間一層的草地上,這裡方便她隨時拿取。
回到病房,薑英秀頗有幾分意外地發現:
薑大地竟然來了。
薑英秀有幾分不解,想想又覺得簡單:七寶畢竟是兒子麼。
七寶跟薑大地已經打過照麵了。
不過,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摔破頭以後變得乖巧了許多的七寶,卻並沒有開口叫人。
薑大地滿臉鄭重,沈春柳也洗完了衣裳回來了,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
隻見沈春柳捂著臉在無聲地流淚,薑大地的神色間有些許無奈,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堅決。
薑英秀走了過去,輕聲問了一句: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
畢竟病房裡還有其他人呢,有什麼事,難道不能回家去說麼?
薑大地見到薑英秀,眼神瑟縮了一下,繼而又轉為堅定:
“四丫頭,這是我跟你娘之間的事,你還小,不懂。”
薑英秀看向沈春柳,沈春柳的手還是捂在臉上,悶悶地說了一句:
“四丫頭,你爹他……”
隻說了這幾個字,沈春柳就說不下去了,好像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嚨一般,除了流淚,就是一抽一抽地打嗝。
“春柳!”
薑大地有幾分著急了。
“你這是乾啥呢?讓彆人都看笑話是不是?”
沈春柳哭得更傷心了:
“你還知道彆人會看笑話……既然知道會讓人看笑話,你咋能做出來這樣的事兒?你這是……你這是一點活路都不給我留啊!”
薑英秀聽得一頭霧水,不過這兩個人,似乎都不打算跟她說實話。
算了,管它呢。
他們兩個成年人,能鬨出什麼事兒來?
左不過是吵架、離婚,頂天了。
薑英秀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更彆說,這倆貨對她也沒有那麼重要。
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