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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淩然開了方子,交給薑英秀,讓她先看看劑量和配伍,等於順便考驗一下她的學習進度,然後就讓她到中藥房去熬藥。
薑大地和沈春柳訥訥無言,蕭淩然也沒有介意,雙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裡,自顧自地走了。
薑英秀去熬了藥,回來之後,趁熱就給七寶灌了下去。
呃,她的動作確實是有一點點粗暴。
不過,作為一個間歇性發作的急性子,她有的時候,確實很缺乏耐心。
灌了藥,七寶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應,不過下意識的吞咽動作,倒是還在。
藥汁基本上沒浪費。隻在七寶的嘴邊沾了一點點。
薑英秀交代了薑大地和沈春柳幾句,又出門把六丫她們送回了自己的宿舍,然後才又去找蕭淩然。
她實在是不信任這個時代的醫療水準,而且剛剛蕭淩然的話讓薑英秀對於之前手術的詳情,更加懵圈了。
那個程主任到底是給七寶親自做了清創縫合術,還是做了開顱手術?
這裡麵的差距可大了去了!
難道這個時空的醫生這麼牛掰的嗎?
什麼準備都不用,病人來了就能直接開顱?
她帶著一腦門問號兒,找到了蕭淩然,然後又跟護士長聯係了一下,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之前做的手術,其實隻是七寶頭上的外傷的清創縫合術。
口子太大,回頭可能會留疤。
但是並沒有打開顱骨。
所以,如果腦內有淤血,手術中發現不了也是很正常的。
薑英秀放心了幾分,然後又覺得更加忐忑。
唉,七寶這點事兒,真是鬨得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她回到病房,看了看七寶的情況,竟然發現這孩子已經醒了。
不過,那眼神兒有點兒不對焦。
沈春柳正在輕聲急促地問七寶:
“好孩子,你現在覺得咋樣?頭疼不疼?肚子餓不餓?嘴巴渴不渴?”
七寶有些茫然地轉向沈春柳,皺著眉毛,看了看沈春柳,又把一張小臉兒轉到了另一邊,然後看到了薑大地。
沈春柳有點著急:
“七寶,你咋不說話嘞?你不認識娘了嗎?你想吃點啥?咱們先喝兩口小米粥好不好?”
那孩子把臉轉了過來,從病房裡緩緩地掃視了一圈兒,最後把視線落在了薑英秀身上。
薑英秀覺得他這個眼神有點怪怪的。
不過她反應遲鈍,沒有多想。
反而對薑大地說道:
“出去找大夫。”
又對沈春柳說道:
“你先彆著急,等大夫來的,要是說可以吃東西,你再給他吃東西。”
聽了這些話,那孩子又把臉兒揚起來一點兒,認認真真地看著薑英秀,從頭看到腳。
然後,向後一仰,閉上眼睛,誰都不理。
沈春柳“哇”地一聲就哭了。
薑英秀忍不住做了個扶額的表情,轉身出去找蕭淩然去了。
雖然七寶醒了過來就是個好事,普通的大夫也足以應對這個狀況。
不過,薑英秀總覺得,這孩子是喝了蕭淩然的藥才醒了過來的……
不讓蕭淩然給看一看,她覺得不放心。
薑英秀往外走的時候,恰好趕上薑大地帶了個穿著白大褂,掛著聽診器的查房大夫往裡進,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薑大地的眼神躲閃了一下,避開了薑英秀的眼睛。
薑英秀頓住了,看了一眼薑大地的背影,她斷定這家夥肯定有什麼心虛的事情瞞著自己。
說不定跟老宅那邊有關。
老宅一直喊他過去吃飯什麼的,具體是有什麼圖謀,一時半會兒的,似乎也沒有什麼跡象。
薑英秀壓根兒就沒有想到,薑老太太竟然想把許玉蓮和薑大地湊做堆兒。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
畢竟在她來的那個世界,親戚關係這麼近的人,根本就沒什麼可能,有這種神展開嘛。
蕭淩然那邊有幾個病人在排隊,蕭淩然見到薑英秀過來,隻衝她點了點頭,問了一句:
“醒了?”
“醒了。”
“不放心?”
“嗯。也不是,就是……”
“好,你等會兒吧。”
蕭淩然之後便不說話了,繼續給眼前的病人診脈,開方。
然後又站起身來,從桌子後麵走出來,給後麵進來的一些輕傷患者,比如扭到腳脖子的、胳膊錯環兒的、脖子落枕的之類,一一手動複位。
薑英秀在旁邊聽著,哢嚓一個,哢嚓一個,沒多大會兒功夫,排隊的五六個人的傷勢,就全都處理好了。
有些人還需要吃點湯藥,有些人需要貼個外敷的膏藥,有些甚至什麼都不需要,複位完成以後,直接回家就成。
薑英秀自打聽到那哢嚓哢嚓的聲音,就一直在心裡默默吐槽這速度!這手段!多虧打架的時候,師父沒把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
不然還真是有幾分招架不住呢。
病人基本上都處理完了,蕭淩然歪了歪腦袋,示意薑英秀:
“走吧,去看看你弟弟。”
到了病房,薑英秀就看到沈春柳在摟著七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在一個勁兒地打嗝兒。
而那孩子明明已經醒了,卻不願意看沈春柳,把臉扭到了一邊,眉毛還緊緊地皺著,也不說話。
薑英秀看著就覺得,跟平時的七寶比起來,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
她突然被自己心底忽然浮起來的想法給驚嚇到了
難道這小子其實已經掛掉了,然後,也被人穿了?
薑英秀覺得背後有種涼涼的感覺,從頭頂一直竄到腳底。她的胳膊和腿上都肉眼可見地迅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靠之!
同時存在周赫煊和洪建設的時空,就已經夠無厘頭的了!
難道這破地方,其實已經被穿越者穿成篩子了嗎?
薑英秀努力揮去心中的想法,還是先專注於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蕭淩然給七寶掀開了眼皮看了看,又讓他張開嘴看了看舌頭,然後又給他把了手腕上的脈搏,還摸了兩下腳脖子,然後起身對薑英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