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鄂蘇國人這臉皮,也不知是怎麼長得!怎麼就比華夏人厚那麼多呢?可惜他們都往外走,自己也不好留下……
不然正好趁機看看,這丫頭身上,是不是也跟臉上這麼白?其實看她那脖子、胳膊、腿,就知道這丫頭的身上,肯定也黑不了。
可惜,就是脾氣實在太大了點兒,動不動就發飆,說話還聽不懂,不然要是能娶個這麼樣兒的媳婦兒,多威風,多神氣!
二驢子心中的遺憾無人知曉。他哥大驢子正在疑惑地詢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崔爺”沉著臉,把自己的擔憂和柳德米拉的反應簡單說了下,儘量輕描淡寫,可是從他緊繃的表情和平板的語氣,幾個人還是聽出來了深深的怨念。
簡言之,這丫頭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而且還對幾個比她年長的屬下,肆無忌憚地出言侮辱。
不過,暗中窺伺的薑英秀卻受到了啟發。
她正在糾結該怎麼辦才好,聽到這些人竟然在擔心大小姐柳德米拉被“高手”劫走,她突然就有了主意。
嗯,隻要把這幾個人都綁了,然後送到陳二妹那裡去,讓他找人來接收,不就完了麼!
口供什麼的,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嘛。
至於那個陳二妹口中的聯絡員,到底是不是這些人裡的一員,或者是不是已經變節投敵,都不需要她操心,反正人都給他了,讓他慢慢審問就好了啦!
就這麼定了!
薑英秀心情頗為愉快地出現在幾人麵前,當然,她十分貼心地準備了麻袋,麻繩和柳條筐。
幾人一見眼前突然多了個人,都是一愣。
緊接著又發現她隻是個身材矮小的姑娘,穿了成套的偽裝,看不出本來麵目,又覺得有幾分惱火。
“剛剛在院子裡弄鬼的就是你?”
薑英秀沒回應,也沒廢話,直接猱身而上,對著打頭那個一腦袋白頭發又弓著腰拖著背的老頭兒出了手。
這家夥,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大概是這幾個人裡頭,功夫最高的一個了。
可惜了這一身好本事,卻不願為國效力,而是為虎作倀!
這卻是薑英秀冤枉了這位“崔爺”。
事實上他並不是華夏人士,而是雙棒國的移民後裔,而且他原本是在鄂蘇國長大的,後來因為天然的外貌和語言優勢,才進入華夏。
當然,對薑英秀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反正他就算再怎麼掙紮,也逃不脫自己的手掌心。
兩人堪堪交手不到十七招,“崔爺”已經兩處受傷,薑英秀對他沒有客氣,下手稍微狠了點兒,卸了他的胳膊,因為手法粗暴,又沒有控製力道,疼得他直冒冷汗,已經顧不上這邊的戰局了。
那個中年胖子“方老三”彆看一身肥肉,卻是個靈活的胖子,他見到薑英秀跟“崔爺”對戰不落下風,沒有戀戰,隻囑咐大驢子二驢子二人掠陣,自己卻借著要去保護柳德米拉的名義,跑了。
薑英秀沒有著急追他,而是先收拾了“崔爺”,又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大驢子”、“二驢子”三招撂倒,正當她辛辛苦苦地將幾個人都塞住了嘴,捆成了粽子,要往麻袋裡裝的時候,柳德米拉出來了。
這丫頭手裡拿著一把槍,遠遠地指著薑英秀,向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薑英秀一瞬間就覺得寒毛直豎,危險的直覺讓她暫時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抬頭麵對著直覺中危險的來源。
柳德米拉的模樣,用薑英秀來自上輩子的審美來看,底子還挺不錯,能算得上是個美人兒。濃眉大眼,膚色白皙,除了鼻子有點過於尖銳,下顎也有幾分過於寬闊堅硬,彆的地方倒是都長得挺和諧的。
她穿了一身利落的緊身皮衣,手中端著槍,金發緊緊地紮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吊在腦後,臉上竟然還化了妝。
隻可惜,那份有幾分暴虐的表情,破壞了她的美麗。
她舉著槍對著薑英秀,吐出來一串鄂蘇國的語言。
薑英秀一臉茫然,她沒聽懂。
唔,她其實好歹也算是個學霸,然而這妹紙說的話裡麵,好好的一句話,非得摻雜好幾個反複被提到的人體器官,實在是增加了薑英秀理解的難度。
看著薑英秀沒什麼反應,柳德米拉更生氣了。
她決定不留活口,沒有那個耐心再去問這個闖入者,到底是誰派來的,而是選擇了要讓自己的心情舒展起來,先打他幾梭子子彈,瀉瀉火再說!
她的手指輕輕一勾,然而,扳機沒動。
薑英秀其實也捏著一把汗,這回的法子她是第一次用,看來有效!
柳德米拉有點不信邪,她懷疑是自己的動作太過輕柔了,這次加了十分的力道,用力去扣動扳機。
扳機依然沒動。
這可邪了門兒了!
薑英秀也是突發奇想,突然想到的這個辦法。
她把意識力壓縮再壓縮,然後凝成了一個非常小的意識力濃縮體,塞到了柳德米拉手中那把槍的扳機後麵。
這樣,隻要這個女人的力量沒有自己經過空間培植的力量那麼變態,她就不可能做得到開槍。
之所以要用這麼麻煩的辦法,是因為薑英秀其實還得顧忌著這幾個家夥的性命。
要留下他們的活口,好方便陳二妹他們查案,把這些混進華夏打算攪風攪雨的家夥都連根挖起來嘛!
柳德米拉的神色驚慌起來了。
她不是頭一次遇到槍械故障,但是卻是頭一回遇到這樣莫名其妙的故障。
明明她每天都有認真保養的!
而且對麵這個敵人想來身手不弱,竟然能把姓崔的給收拾了,就是證明。
柳德米拉心中暗恨,然而她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直接把手中的槍彈夾卸了下來,然後當做燒火棍一般往薑英秀頭上扔過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