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頭腦清醒行動自如的,就隻剩下薑英秀、李玉蘭、林虹梅三個大人、外加羊羊一個孩子了。
李玉蘭是為了照顧羊羊,剛剛根本就沒喝多少。大家夥兒知道她要照顧孩子,除了全寢室一起喝的那幾杯,根本都沒人勸她喝,更彆提拚酒鬥酒了。
薑英秀那是用空間作弊了。
她倒不是待人不誠。
關鍵是身邊還有幾個盯梢的在呢。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時刻保持清醒,卻也不願掃了大家的興致,所以就隻好動用點特殊手段咯。
林虹梅卻是個隱藏的種子選手,純粹是天賦驚人。
她以前根本就沒怎麼喝過酒,並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大。這回跟著大家夥兒放開了量,一點兒都沒克製,可是卻始終沒覺得醉。
林虹梅大概就是天生的肝腎功能都特彆好的那種人。每次敬酒、拚酒,她都像喝水一樣,輕輕鬆鬆、不聲不響地就跟著喝了。
喝完了也不惡心,也不難受,啥感覺都沒有,嗯,非要說感覺也不是一點都沒有。
這白酒喝了,喉嚨口有點辣。啤酒呢,有點紮嘴有點涼。怪不得中醫說大麥是寒性的呢。這色酒,倒是酸酸甜甜的,跟甜水兒似的。
林虹梅酒量是個無底洞,即便幾種酒摻著喝都沒醉,隻是有點微醺的程度,心情愉快,麵色紅潤,卻神誌清醒,身體也行動自如。
於是,林虹梅扶著眼睛半閉著、不聲不響的呂欣欣。
李玉蘭一隻手牽著羊羊,另一隻手略微有點兒吃力地扶著王敏。
陳小玲趴在桌子上要睡覺,死活不舍得起來,她頭暈。
劉豔也頭暈,但是比陳小玲狀態好點,一直拉扯著她,堅持要把她扯起來。
關靖華倒是還能自己走,隻是那腳步有點發飄,有點拌蒜,怎麼看都覺得不穩當。
薑英秀徑自結了賬,回頭幫著劉豔把陳小玲給扶了起來。
這下可好,陳小玲和劉豔一左一右地倚靠在薑英秀身上,似乎理所當然地把她當成了移動的床鋪,黏上就不舍得下來了。
薑英秀心說:得虧我這體格不一般,這要換個彆的小姑娘,一準兒得被壓趴下!
這一幫青春飛揚的孩子們,頂著路人側目,一路上嘻嘻哈哈地散著酒氣,溜溜達達地就回了學校。
盯梢的幾個沒有放棄,一路上跟著她們。
薑英秀忽然覺得很不耐煩。
這幫家夥,看來是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啊。
走過一條小胡同的時候,她悄悄地伸展出意識力的繩索,在胡同口設了個陷阱。
其實就跟絆馬索差不多。
但是意識力的繩索,任憑你眼神兒再好,也看不見哪。
於是悄悄跟在她們身後的三個暗探就不可避免地悲劇了。
漫不經心地跟在一群人背後,保持著大概六七米的距離,沒想到一不小心,竟然被肉眼看不見的繩索給絆了個結結實實,臉先著地,跟地麵來了一場親密接觸。
更悲劇的是,明明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中了陷阱,被繩索之類的東西給絆倒了。
結果好不容易爬起來之後,視線所及之處,竟然什麼都沒有!
那繩索的觸感更像是某種活物,將他們絆倒之後,就窸窸窣窣地從他們身上掠過。
讓人毛骨悚然。
大白天的,幾人卻頭皮發炸,後背發涼,莫名地感到一陣陰森的寒意。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