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說什麼胡話?還說的一本正經,麵不改色。
“做人我都可以輕而易舉弄死他們,何況做鬼呢。”
她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五感和能力退化嚴重,隻能用這些大話安慰自己。
半小時後,司機送餘生去國中貴族學校。
賓利行駛出“餘家大院”後,某豪氣物體發動,跟著離開了。
邁巴赫在前往“鴻園”的路上。
從後視鏡望去,男人如之前一樣,端坐著,閉目養神,不過眉宇之間的疲憊之色還是可以捕捉到。
白止也沒多說,隻管好好地開車。
“鴻園”的車庫裡,停放著一輛炫紅色保時捷,紅得亮瞎人的眼。
傅擎蒼一進門,就被人虎抱住。
“阿蒼,幾個月不見有沒有想我?哎,你這次回來,老夫人他們沒對你做什麼,或者直接逼你從良麼?”
傅擎蒼伸手推了他一把,讓某個不要臉的男人離開自己:“滾。”
而後直接忽視他,上了二樓。
“爺怎麼了?”白洛從廚房走來。“對了,不是說爺昨晚到鴻園嗎?怎麼今早才到?”
宮斯寒誇張地揉著自己的胸口,好像剛剛傅擎蒼用了多大的勁兒,把他推傷了一樣。“對啊,這廝怎麼了?”
白止:“爺沒睡好就會這樣,你們懂的……起床氣。”
你覺得一個從小被丟在部隊,經受多年魔鬼訓練,又魔鬼訓練彆人,割了人的頸部大動脈後,覺得血噴出的速度不夠快,又在傷口上劃一刀的男人……會有起床氣?
傻逼才信呢。
扯著白止:“你騙傻子呢,這貨有起床氣?”
認識傅擎蒼這麼多年了,倒隻發現他有一個氣——死氣。
或許鬼看到他,都會被嚇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