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蒼離開後,傅老夫人拉著餘清歌的手,一麵裝腔談話,一麵偷偷摸摸地在她手心裡放了一張房卡。
“乖孩子,十分鐘後你就上去。”細細地說道。
餘清歌完全沒了平日裡的沉著冷靜,耳根大紅,整個人亂無方寸。
見傅家人和餘家人在嚼舌根,白止也悄悄地退出了宴會廳。
……
與此同時,爬到半山腰的餘生……
想對著夜空掛著的那輪明月,狂罵一頓——甘霖娘!
山下觀光車停在那,司機卻說上頭交代不能開……哦,車不能開,用來當擺設嗎?
餘生雙手扶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穿著高跟鞋,艱難地行走在這蜿蜒的山路上。
看了一眼手表,七點四十了。
傅擎蒼該不會和餘清歌滾一起了吧?
嗬,皇庭大酒店那次中媚藥,可以原諒,畢竟是自己家裡人,又這麼久沒回,論說是傅擎蒼這種黑手,也可能中計。
若這次還被下藥,那她就該想想,他到底是不是傅擎蒼了。
以前交過兩次手,雖是夜裡,兩人沒說話都戴著口罩。
單從他的身手,以及調查到的那些資料……都足以證明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危險,不是一般的狡詐……
思想遊離之際,背後突然射過來一道刺眼的光,照亮了前方的山路。
車子在餘生跟前停下:“您是來參加宴會的嗎?我也是的。要不要我載您一程?半山腰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呢。”
餘生偏頭,望了一眼駕駛座上的男人。
喘氣道:“上山的人都是開著車的,像我這樣走路的幾乎沒有,您就不怕我是來碰瓷兒的?”
男人笑了笑:“看小姐您長得這麼漂亮,聲音也好聽,想必是哪家的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