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繭的指腹在女孩兒光滑的背上滑動著。
他開始有了感覺,她也一樣。
剛剛被傅擎蒼咬了一口,餘生到嘴邊的那句“你屬狗的?”,都被無力的呻~吟取代了。
傅擎蒼托著她的後腦勺,把她又扭了回來。
兩個人挨得極近,連呼吸都是交換著的。
窗外的上弦月釋放著銀色的光,一個不小心,銀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了進來,看到了這旖旎的一幕。
月亮害羞地捂住臉,躲進了雲裡。
……
到了下半夜,房間才算從海嘯過後,平複下來。
開著兩盞橘黃色的床頭燈,傅擎蒼側身躺著,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摟著女孩兒的腰。
她睡得有些沉。
胸口因為淺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長長的眼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樣乖乖地垂著,兩頰的潮紅還沒有褪去,嘴唇紅得過分,像充了血般紅腫。
眼角還殘留著些許淚,眼瞼下淚痕還未完全消失。
看著看著,仿佛入了迷,安靜如水的房間,隻剩下呼吸聲。
帝都傳聞的醜女,是這般模樣。
占了右邊臉頰三分之一的紅斑,似梅花狀點綴,在他眼裡倒是增添了幾抹嫵媚。
餘生……
往後餘生……
當光亮從窗簾泄進來時,餘生睜開了眼。
意識混沌,習慣性地坐起身……
怎料,後背剛離開某處“軟枕頭”,那“軟枕頭”立馬僵硬起來,下一秒便把人攔腰扯了回來。
低沉渾厚又有點性感的嗓音:“折騰那麼久,你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