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勞斯萊斯開進第三精神病醫院,後方的加長賓利卻被攔了下來。
徐毅開口:“老爺,案發現場,那些保鏢和咱們的人進不來。而且,醫院外媒體多,萬一拍到您和傅爺發生爭執……”
餘致遠拉開車門便走了下去,直奔警署多的地方走。
男人黑眉緊擰,一身黑色的西裝,仿佛剛從地獄放出來的惡鬼,凶煞的神情足以吞噬人的靈魂。
不威,卻自怒。
徐毅環顧四周,見餘致遠看到不遠處那輛邁巴赫後,臉上的神情更加難看,除了憤怒,仔細瞧就能覺察到滿滿的擔憂。
他衝上前,緊抓著餘致遠的手臂。
“老爺,咱不能光明正大地挑破和傅家的關係,不能和傅家杠起來,否則吃虧的是我們。不如,委屈一下三小姐,就幾個小時……”
“滾!”餘致遠一把推開徐毅,橫衝直撞跑進了案發現場的那棟大樓。
來的路上,在現場的警署傳來消息,說親眼目睹傅擎蒼把餘生帶進命案的大樓。
……
路載舟到三樓命案現場時,轉角便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戴著一個黑色的口罩,站在辦公室門口。
按理說,這地方剛死了人,一個花季少女再怎麼樣也會露出幾分恐慌。但那個女子,非但沒有任何害怕之色,反而超乎尋人的冷淡從容,雙眸似不含任何情愫地站在那。
一番話,令他三年來,如一張沒有起伏的心臟圖的心,突然間跳了幾下。
她所形容的那個東西,有金剛石的硬度,卻隻有數十根發絲的寬度。所有人都不知道凶器是什麼,或者說從未有人公開場合猜到它是什麼……
不過,他知道。
隻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竟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