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羊毛毯子中央,一身高定的西裝,讓他整個人冷冽的氣場更為強大。
站在那,一副絕美英俊的臉龐,卻鐫著淬了冰似的寒氣,駭人得很。
三個字“知道了”,這是傅家人第一次從傅擎蒼嘴裡聽到他服軟的話。
連剛進門的白止,都震驚了。
傅擎蒼站在那,一動不動,整個客廳的人,也都不敢動。
與其說是他在認錯,不如說是整個傅家的人在認錯。
一雙鷹眸,黝黑詭譎,令人無法與他直視。
夜已經很深,將近淩晨。
傍晚餘家傳話過來,說餘家三小姐確診,精神方麵受到創傷,至於受傷的程度,還得觀察一晚上,明天再去帝都醫院進行深度檢查。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唐容君嘴唇都在發抖。
此刻,聽到傅擎蒼明麵上服軟的三個字,字麵意思是服軟了,但聽他的語氣,看他的樣子,完全沒有絲毫認錯的態度。
也是被氣急了。
唐君容扔下手裡一直在給傅擎蒼撥電話的座機,直接衝到傅擎蒼麵前,一巴掌便甩在他臉上。
“啪”的一聲,整個“軍區大院”都抖了抖。
傅擎蒼還像個沒事人一樣,依舊直挺挺地站在那,頭不偏,身子不移,臉上也沒半分神色。
“傅擎蒼,你當真是瘋了!”
“這些年你乾的這些事,哪一樁是人乾的?”
“因為一批貨,你帶人闖進市政司司長家,抹了他的脖子,強硫酸腐了他。揪出他的同盟,屠了七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