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與那兩夫妻隔得不是特彆近,所以他們的一舉一動被她完完全全收進了眼睛裡。
白芍清明顯心虛。
當女人因心虛而本能地顫動指尖時,餘致遠卻握住了她剛剛重重一顫的手,握在手心裡。
給予女人安全感……
男人極儘冷漠的眸子看向餘生,仿佛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你猜對了。”
“不過,這不是芍清做的,是我讓她做的。”
“爺爺從小喜歡你,他身體不好,我不能明麵上把你怎麼樣。怎奈你命大,深入火海沒死,掉進海裡又沒死。”
“你要是像你媽談搖那樣,死得乾脆利落,倒是讓我省心不少。”
一旁的白芍清,懸著的心慢慢落回地麵,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展露欣慰的笑容。
如果說拋棄妻女的男人是渣男,那像餘致遠這種殺妻子,殘害親生女兒的人,是什麼?
她以為,上輩子的她已經夠殘忍。相比起餘致遠,她不足他萬分之一。
有這種親爸繼母,還不如像她上輩子一樣,無父無母,四處漂泊的好。
“你這輩子是省不了心,等你們兩死了,我都不會死。”
“叫我進來到底要說什麼?就為了告訴我,你是個殺妻女的混蛋嗎?”
白芍清衝上前,揮手朝餘生的臉打去。沒有人可以罵餘致遠,誰都不可以。
餘生掐住她揚起的手腕,推了她一把。
怎奈她力氣不夠大,隻能讓她踉蹌幾步。
餘致遠扶住白芍清,厲色質問:“除了精神病院那次,你有沒有見過傅擎蒼?”
“或者,你和他有沒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白芍清愕然,轉頭看向餘致遠。“致遠,你說的是……怎麼可能……”
聞言,餘生抬頭:“怎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