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好不容易平穩了下來的呼吸,又再次被傅擎蒼這句很溫柔的話給搞亂了。
她眨著清澈水靈的眼睛,愣愣地望著眼前男人的臉。
她上輩子加這輩子活了三十年,除了十五歲以前的空白記憶,她還沒怕過誰。
傅擎蒼,是她唯一一個有點慫的男人。
那種感覺,就像奶貓看見了狼狗,想去他懷裡撒個嬌。就像是學生看到了老師,下意識地想拍拍馬屁。就像是……
“以後,你說什麼爺都相信你,想要什麼就說,爺都會想辦法給你弄過來。”
少女再次眨了眨眼,終於出聲:“說什麼都信?”
“都信!”話音沉重,像發誓一般。
“想要什麼都可以?”
“都可以。”
媽媽告訴過我們,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
因為他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下了床,說不定就翻臉不認賬了。
“傅爺是要寵著我嗎?就像寵遺愛小姐那樣,做個小公主?”
少女開開合合的櫻桃紅小嘴,就像有毒的罌粟,讓人很想咬。
這麼想的,傅擎蒼也是這麼做的。
他俯身,輕輕地咬了一口,小小的一口。
“遺愛今後有人寵,以後我隻寵你一個,養你一個。”
“不過,爺沒養過人,你要多包容。”
被咬了一口的餘生,愣住了。
這般曖昧的氣氛,讓她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是不是在自己的美夢裡。
被子下,餘生輕輕掐了下大腿。
是疼的。
她抬眸,望了一眼不太凶的傅擎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