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看著那群護士把笙祭抬回去了。”
“因為隔得遠,我看不清那女人的臉,就連身形都隻是一個模糊的輪廓。”
“然後我把秦呂林送回秦家,淩晨五點多到了第三精神病醫院。外麵還有很多特警把守,命案現場的那幢大樓依舊封鎖著……”
“阿七,你特麼撿重點講!”
“啊~然後我就翻牆進去,一直找到現在都沒看到笙祭嘛。”
不過,倒是看到了你姐姐餘清歌……他輕微地在喉嚨上哼唧了一聲。
此刻,站在綠色通道,氣喘籲籲靠著牆的秦立,委屈地食指戳著食指。這麼凶做什麼,以前阿茶茶都不舍得凶他的。
果然,距離產生美。阿茶茶三年沒見到笙祭,笙祭在阿茶茶心裡的地位上升了,取代了他。
“我上次找遍了住院部所有樓,也沒有看到笙祭。她是被人為地藏起來了,這家醫院應該有地下密室。”
“會被誰藏起來呢?雖然咱們冥王戰隊的名氣很勝,但是從來沒人見過我們的樣貌,連我們的名字都不知道。有誰會知道那是笙祭?”
“不清楚。”
“阿七,聯係pulo,把舊金山那批貨的位置地點告訴他,讓他在三天內送一批高新技術芯片和監測儀過來。”
“送到咱們以前聯絡點嗎?”
少女妖冶的眸子,透著輕蔑。
被烏雲籠罩的光,透過街道的鐵護欄,如撕裂般灑進車內。
“三分之一送到以前的聯絡點,三分之二送到府生在帝都設的隱藏點,第五國道賣場的皮鞋商鋪。”
冷哼:“讓冷月和她背後的人知道,冥王回來了。”
秦立從九樓一躍而下,跳到對麵三樓的平方,在監控還無法捕捉到的情況下,一抹灰色的身影便溜進了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