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長老您說的讓我家夫人去您家做客,夫人似乎也挺有興趣的。您嫡孫女不是一直想進外交部嗎?爺可以作為推薦人,幫她一把。”
“真,真的?”四長老搖搖晃晃起身。
“您嫡孫女為人友善,夫人喜歡此類的朋友。”
……
另一扇鎏金門後,是將近十畝的荷花池。
初夏,荷花含苞欲放。
平靜的水麵,荷花悠然地散發著清香,偶爾有幾隻飛鳥飛過,一切都像桃花源那般安逸。
餘生扒著雕刻虎紋的石柱,用手遮了遮日光,遙望著遠處的荷花。
活了這麼久,她很少停下過腳步,安安靜靜欣賞過什麼。
上輩子,她習慣性地睡覺警惕著,四處混跡,生活如大海的濤浪,風起雲湧。
這輩子,三年裡,她每天都在想怎麼報仇,如何對付餘致遠,如何找到冷月。
傅昕昕站在她身旁,冷笑了兩聲。
莫不真是傻子吧?荷花有什麼好看的,又不值錢。
她低眸,見少女手裡緊攥著那塊青玉……嘁,十來萬的玉,握得這麼緊,真是沒見過世麵。
“大嫂,你沒看過荷花嗎?”
餘生慢慢落回地麵,收起踮上的腳尖。單純地偏頭,眼睛笑得像一雙月牙:“嗯,爸爸不讓我出門,很少看到這麼美的東西。”
“大嫂,我聽婷婷姐說,你能成為阿蒼哥哥的妻子,是因為陰差陽錯進了他的房間,被他睡了是嗎?”
“其實我覺得,姑媽把這件事誇大化了。像阿蒼哥那麼優秀的男人,睡一個女人有什麼關係?犯得著負責任嗎?”
餘生靠著虎紋石椅,過人的敏銳力,讓她輕易地看見了走到十米外廊上的唐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