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哭了,我聽出了哭腔。”
餘生伸出手指,彈出食指和中指,顫顫巍巍地舉高高:“隻,隻掉了兩顆眼淚。”
“嗯,記住爺說的。除了在爺床上,其餘什麼地點,什麼時間,什麼人麵前都不能掉眼淚。”
少女攥著男人的衣角,略羞澀地點頭答應。
在看到傅擎蒼來的那刻,傅婷婷直接摔坐在魚池中。
看著男人擁著懷裡的少女走來,傅婷婷越發覺得池水冰涼,涼得背脊都快被冰凍了。
與此同時的傅昕昕,一個勁兒地一旁縮,希望能把自己的存在感減到最小。
“大哥,你知道我心直口快,我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大嫂。至於跌到池子裡,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掉進來的,不關彆人的事。大哥,你原諒我……”
她不想再被關進“傅家宗堂地牢”,上次被關在那裡,她差點神經錯亂,差點就要去第三精神病院做病人了。
“傅婷婷,你說實話,這些大逆不道的話,是傅昕昕教你說的麼?”
聞言,傅昕昕不敢相信地看著傅擎蒼。
池子裡的傅婷婷,也瞪大了眼睛。
“我這個人一向隻抓關鍵,承認與否……”
“是!是昕昕和我說的。昕昕喜歡您,所以看不慣大嫂。加上上次我被關到地牢,對大哥您有點點怨氣,所以就被昕昕扇動,見大嫂性格軟好欺負,把氣撒在大嫂身上。”
“對不起大嫂,您原諒我。”
“傅婷婷,你怎麼可以……”
“知道了。”傅擎蒼應了一聲,打斷了傅昕昕的話。
“傅家在南非有多家煉金煉石油采煤礦的工廠,我派人送你去那待一年,學學做人的道理。”
“傅婷婷,明個兒大長老打電話找爺爺要理由的時候,記得好好說話。”
“大,大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