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蒼伸出食指,放進少女的手心裡。
感覺到手心觸碰到的餘溫,少女立馬牢牢握住,似一塊兒棉花糖緊緊粘著,一點縫隙都不給機會出現。
“生兒彆擔心,我休息幾天就好了。醫生和宮斯寒危言聳聽呢,哪有這麼嚴重。”
宮斯寒:“……”
傅擎蒼這麼一說,餘生更加愧疚了。
原本還覺得自己“不知者無罪”,現在卻覺得自己“罪不可赦”。
“爺,我和白洛先去給您辦理住院手續。”
傅擎蒼“嗯”了一聲。
……
白洛白止和醫生一塊兒出了病房。
“哥,你在醉蝦的店子裡是不是提前把酒換了?”
“換了。”
“那爺怎麼還會昏倒?若不是親耳聽到爺和醫生的對話,單憑爺的臉色,我也會覺得他病得很嚴重。”
“傅先生喝的酒,酒精含量隻有百分之2。5,隻需要稍作休息,身體體征就會恢複正常。”醫生答道。
“不過呢,傅先生吩咐我們,讓他看起來虛弱一些。所以我們給他注射了些藥物,對身體無害。”
“現在有錢人都喜歡這麼玩嗎?”醫生看著白洛問道。
白洛嘴角抽了抽,拋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叮咚”。
白洛身上的手機響了一聲。她掏出餘生的手機掃了一眼,又是那個人發來的簡訊,還配了一張圖。
白洛快速地刪掉,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把手機放回口袋裡。
“他發過來的?他是不是經常聯係夫人?”白止詢問。
“是啊,這半個月來,無論是春嫂還是我,都見他打了幾十通電話,發了幾百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