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高級病房。
“啊……傅擎蒼你耍流氓!”
“脫衣服而已,不脫衣服怎麼洗澡?”
“你,你也不用全脫了叭。(▼ヘ▼)”
“生兒,你是選擇性失憶嗎?爺的衣服明明是你脫的,爺現在渾身使不上勁兒,怎麼自己脫?”
浴室裡,少女挽起半長袖,摟到肩膀上,露出兩個白皙圓滑的肩頭。
一雙手,正捧著男人的皮帶。
沒有戴口罩,一張精致的小臉上,貼著一塊人皮醜斑。
少女昂著頭,用著一種“你覺得我是智障嗎?”的眼神望著男人。
這廝非得洗澡,但他又自詡身體無力,無奈隻好她來幫他洗。
她幫他脫了外套,脫了上身的馬甲。正抽開他的皮帶,一雙手揪著他褲子兩側時……他突然自己上手,三秒鐘的時間,整個人像“大衛雕塑”般呈現在餘生的眼前。
該看的,不該看的,嗚嗚嗚……都看到了。
會不會張針眼?
浴室外,白止和白洛麵朝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站著。
一動不動,豎直了耳朵,生怕錯過什麼重要的聲音。
“哥,我們這樣明目張膽地偷聽,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我有過道德嗎?”
“沒有。”
“那不就是了……”
“好的,那繼續聽。”
白止:“……”
二十分鐘後,白止和白洛閒站著偷聽太累,索性就搬了兩個椅子,坐在磨砂玻璃外,手裡端著一杯茶,悠閒地品著。
忽地,伴隨著混亂的花灑熱水撲打在磨砂玻璃,少女的驚呼也從浴室裡傳來。
白洛剛喝儘嘴裡的茶,被嗆地吐了出來。
浴室裡。
餘生一隻手拿著花灑,另一隻手橫在自己眼睛上,遮蓋嚴實。
“誰讓你站起來了?坐在浴缸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