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看清了來的人,才稍稍平靜下來。
她慢慢地靠著牆起身,把舉到腦袋兩側的手一點點放了下來。
她穿著一件絲綢的外套,但當她把手臂放下來時,林笑輕易地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傷疤,還有一抹血紅色……
“表姐你的手……”林笑抓住她的手,把衣袖揭了上去。
白皙的皮膚上,除了隱約看得到的舊疤,一條細長的新傷口,溢著密密麻麻的血珠。
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這是怎麼了?”
林可要收回手,卻又被林笑拽了回去,拉著她回包廂。
“表姐,是不是大叔伯又打你了?這裡還是宴會,他怎麼能下手?他就不怕事情敗露,受到懲罰嗎?”
“噓……”女孩兒抬起手使勁搖著。“不要說出來。”
林笑拉著林可回到自己的房間,到櫥窗找到醫藥箱,用紗布和酒精開始給她的傷口消毒。
“表姐,大叔伯這次又是無緣無故打你嗎?”
酒精浸入帶血的傷口,女孩麻木一般,也不覺得疼。
她搖了搖頭。
“我暑假進行社會實踐,找了家船舶公司實習,剛好被分到這艘輪船上,充當安檢員。我不知道慈善晚會和貴族中學的校慶一起辦,還是在同一條輪船上。所以,遇到了爸爸。”
“他覺得我站在那為彆人安檢,給他丟了臉。把我叫到房間,拿著高桌上的柱台擺設,用插蠟燭的尖端,刺在我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