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宴會廳陷入詭秘的安靜氛圍時,路載舟悠悠地從一等艙外走來。
以一貫熒屏暖男的形象笑道:“傍晚,確實是我和傅少爺去船尾議論了某些事。在船尾的露天休息間,遇見了傅小姐。”
傅擎蒼並沒有收回視線,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毫不客氣地盯著台上的餘九淵,絲毫沒把站在餘九淵身旁的餘致遠放在眼裡。
繼而開腔:“爺不經常在帝都,也很少參加宴會,並不了解現在的政治,商界局麵如何。”
“這句話隻說一遍,傅家的人,外人沒資格議論。”
伴隨著男人的聲音音落,男人的身影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偏僻的一角,像看戲一眼觀影的秦立,張著嘴巴,大大的疑惑。
傳聲給餘生:“阿茶茶,傅擎蒼思維錯亂了?怎麼幫起傅婷婷來了?那我們做的不就白費了嗎?”
過了一小會兒,餘生才回複他:“是我讓他去的。”
秦立:“……”
“為什麼?”
“傅爺是傅家的準家主,將來會坐上家主的位置。但是,坐上那個位置不容易。上次他帶我去見那幾位長老,他們各懷鬼胎,都在算計著什麼。”
“從昨天到宴會後,瞧著傅爺的四姑,傅柔嬌對傅爺的態度也不友善……”
“……前些日子傅爺去傅振華家,白止回來後把所有的情況都和我說了一遍。”
“傅振華是傅爺的親二叔,以後在一定程度上,先不說幫不幫得上傅爺,總歸不能讓他們對傅爺起歹心。”
“讓傅爺幫傅婷婷說幾句話,不僅讓外人覺得這個準家主護短,讓一些傅家人誠服。也讓傅振華有所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