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白洛握著勺柄,似較勁兒般戳著雪糕狀的聖代。
“……我和哥哥從小就是北歐皇家的特工,十年前跟了爺,也還是特工。雖然我是女的,但我並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兒喜歡什麼呀。”
“然後爺就罰我去看書,去書裡找。”
“害我看了幾天幾夜的書,也沒找出來。爺還不如自己問您,來得快些。”
餘生沒有說話。
目光放得狹小,停留在那張工行卡和電話芯片圖卡上。
近了傍晚,幾抹霞光折射進玻璃窗,似幾條斷開的彩帶,散落著。
映照在少女的側顏,蕩漾出眼眸裡柔和的波光豔影。
直到身旁玻璃杯打翻在地磚上,發出“砰”的響脆聲,餘生才回過神。
轉過頭,見笙祭正拿著另一個杯子要往地上扔。
她忙地站起來,將笙祭攏到自己身前。
“不好意思,我家小姐一不注意把杯子摔了。”白洛一麵賠禮道歉,一麵給了錢作為補償。
餘生耐著性子,擦了擦笙祭的嘴,而後給她戴上口罩。
“玻璃杯摔碎了,碎片會弄傷人,會流血。流血了會疼,咱們不能讓自己疼,但也不能故意讓無辜的人疼。”
“下次不能摔杯子了,知道嗎?”
懷裡的女孩點了點頭,慢慢抬起手,將玻璃杯放在餘生的手裡。
餘生任笙祭緊緊挽著她的手臂,拿起桌上的包,挪開椅子準備離開。
“白洛,既然來了商場,也給你買幾件衣服。就算是……當做你被傅爺罰著看書的補償。”
“二十三樓羊城家高定的衣服不錯,上次我和雙雙去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