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前方種了兩棵海棠花,其餘皆是挺直身板的白楊樹。
傅擎蒼雙手推著輪椅,目光平視遠方。“四姑的氣還沒消嗎?都十五年了,奕齊都二十歲了。”
唐容君用手肘磕了嗑他的背,示意讓他彆說話。
男人麵不改色,還是一貫的淩冽的神情,仿佛萬物在他眼裡,沒有一絲一毫的重要。
“十五年前的事故,傷了四姑父一雙腿,您傷了心。怎麼就沒看到,死的是我媽的丈夫,她碎了心呢?”
坐在輪椅上的上官霆抬頭,有些為難。“阿蒼,你好不容易在帝都多待些日子,多來幾趟軍區大院,千萬彆因為這種小事動氣。你四姑是太在乎我了,又是小女人,心眼小,你彆和她一般見識。”
轉頭看向拉長臉的傅柔嬌,伸手握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
試著換一個話題。“對了阿蒼,怎麼不見生生兒呢?”
聽到“生生兒”,唐容君先開了口。“生生兒和白洛去遊樂場玩了,應該過一會兒就來。小女孩活潑一點好,樂觀開朗的討人喜歡。”
轉眼又看向身旁的傅擎蒼。“要我說,阿蒼你應該陪生生兒一起去。雖然你瞧不上那些娛樂設施,但陪著妻子去玩,是你做丈夫的責任。”
傅擎蒼:“……”你以為他不想去嗎?生兒不要他去啊。
難不成,他還拽著生兒的衣角,可憐巴巴地求她捎上他一起去嗎?
然後到了costle遊樂場,他就在一旁看著生兒和那個神經病玩?
上官霆:“大嫂,你彆對阿蒼太嚴了。以前大哥經常在部隊,也沒見你常說要大哥帶你去玩,並且以此附注給大哥作為責任的呀。”
“生生兒還小,將近十九歲而已。小女孩愛玩,又喜歡和自己的閨蜜一起玩,一般都是不帶上男孩子的。”
聽聞這句話,傅擎蒼嘴快地問了一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