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晚飯時候和我發信息,說秦敖的生日宴依舊是後幾天在半壁江山辦,還說秦楚媛隻是自己猜測通知了秦立。”
“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把秦立和雙雙從我身上扯走,又覺得我會難以忍受彆人的眼光和指指點點的議論,選擇走安靜的林蔭小道。所以他就等在那裡,特意又選了西門,傅爺你停車的地方……知道你要進學校,就會從西門進,路過f棟……”
傅擎蒼彎腰,含住了少女開合說話的嘴唇,托著她的後腦勺,重重地吮吸著。
吻了良久,才鬆開她。
“我怎麼會嫌棄你?”
他隻是恨自己。
餘生攥著他腰間的睡袍,昂著頭再次吻了吻他的唇。
嫩滑的臉頰在男人臉上輕輕蹭了蹭,“我是你的,每一處都是你的。你相信我,就算我以前走進你的設計圈裡,靠近你是帶著不良的目,但是我是真心實意把自己給你的,也隻想給你一個人。”
“傅擎蒼,我喜歡你。”
喜歡他,在阿爾卑斯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的心跳便緩不下來。
“……”
接到白止的簡訊後,宮斯寒立馬從自己公寓開車奔來,保時捷的車速一度達到了兩百。
沒有半個小時,他到了“鴻園”,提著醫療工具藥瓶箱朝彆墅裡去。
白洛來開的門。
“阿蒼情況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唉,一般他自傷都不輕,你們怎麼不勸著點?算了,你們也勸不了,我都勸不了……不對啊,生生兒不是在家嗎?他對生生兒特彆溫柔,有了生生兒之後,他那股駭人的戾氣很少出現了呀,怎麼今天晚上……”
白洛:“……”
“宮少,您還是先進來說吧。爺的傷沒有以往重,隻是手骨未痊愈的新傷又裂開了。爺現在和夫人在樓上,有夫人在應該不會有大礙。隻需要等會兒您幫爺上藥……論可憐,遺愛小姐哭得我都想哭了。”
“我寶貝兒哭了?她怎麼了?”
談及傅遺愛,宮斯寒連鞋都還沒脫,就直接提起醫療箱走去了客廳。
正如白洛說的那樣,傅遺愛坐在沙發上,不停地流眼淚,抽抽噎噎的打嗝,好像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見她流淚,宮斯寒整顆心都揪了起來。扔了醫療箱就往沙發處走,推開站在麵前的白止,期身坐在傅遺愛身旁。
伸手,又不敢去摸她的頭發,也不敢去碰她的肩膀……
隻好雙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擺著,歪著頭看著她。“寶貝兒怎麼了?怎麼哭得這麼傷心?是見到阿蒼的傷嚇著了嗎?沒事的,我給他上了藥就會好的。你相信我,我是醫聖,死人都能被我醫好,阿蒼身體這麼好,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白洛:“不是啊宮少,是遺愛小姐大半夜跑去夫人房裡吵鬨,爺生氣……”
“生氣?生氣也不能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啊!何況這是我的人……”宮斯寒偏過頭,上下打量傅遺愛。“哪裡傷了,給我看看……”
白洛:“沒有,爺沒傷遺愛小姐,他隻是走進房,喊了一聲傅遺愛。然後遺愛小姐應該是被嚇著了,一直哭。”
白止淡淡開口:“也是我的錯,我不忍心看爺在負八樓傷害自己,便把夫人和秦三少的事情同遺愛小姐說了幾句。她心疼爺,就去樓上找夫人談論。”
傅遺愛推開湊在她臉前的宮斯寒,一麵擦著眼淚,一麵跑出了主樓。
宮斯寒立馬跟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