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時,聲音略嘶啞,有些沉。“秦敖寶貝他這個女兒,嫁到餘家,日後他做事會顧及到自己女兒的夫家。”
“餘生打架……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學了這麼些本事……為了傅擎蒼,真是命都不要了。”
“徐毅。”
“老爺我在。”徐毅看向後視鏡,見男人靠在後椅,麵色疲憊。從昨晚輪船爆炸,老爺一夜沒睡,仿佛瞬間老了十幾歲。
“帝都大學展覽校慶會提前了是嗎?”
“對的,提前到九月二十八號了。大約是一個星期後。”
“把那天的行程安排推一推,不用嗣久代替我去參加,我自己去。畢竟……我也是帝都大學最大的股東。我也想看看,現在的餘生,是個什麼樣子。”
“另外還有一件事。”
“老爺您吩咐。”
餘致遠的眉心緊緊蹙起,臉部略抽搐,忍著疼。
徐毅立馬停下車,在備用醫箱裡拿出藥,倒了好幾顆遞給餘致遠。“老爺,藥。”
他接了過來,也沒和水便吞了下去。
話出口時,嗓子有些乾。“餘生監護權不在我這,和餘家關係斷了的事情你找機會和餘生說,就說爺爺從小疼她,受不起這個刺激,讓她彆外傳。另外,十月下旬芍清的爸爸七十大壽,務必讓她和傅擎蒼去錦城出席。”
“三小姐……”
“她會去的,餘家,她隻對老爺子上心。”
“……”
十天後,軍區大院。
傅擎蒼去總統府處理事情,又飛了趟國外,原是說好五天內回來的,昨晚告訴她,可能要十五天才能回來。
唐容君怕她一個人在“鴻園”無聊,就把她接到了“軍區大院”住幾天,傅遺愛自然也跟了過來。
自傅擎蒼叫她彆戴口罩後,她就沒再戴過口罩了。
第一天去學校的時候,秦雙雙宮媚兒看到她都是驚掉牙的表情,餘靜好和餘九淵看到她,恨得就差把她臉上寫上賤人二字。上課在教室裡,下課在路上,會有不同的男生來和她搭訕……
以至於這十天來,帝都大學流出了一個新的話題——新晉校花唐舒。
“媽媽,我去學校裡了,我上午有課。”餘生從樓上走來,因為這幾天是經期,她日常犯困。
“生生兒,吃點西米粥吧。媽媽給你煮了一些紅糖枸杞……”唐容君手裡拿著那碗湯從餐廳走來,見到餘生時,話就卡在了喉嚨,驚得沒說出來。
是不是看錯了?
唐容君放下碗,走近,細細看了餘生幾眼。而後又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那塊兒小小的紅斑,擦不掉,不像是畫出來的。
怎麼昨天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