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立馬閉上了嘴,乖巧地往男人身旁擠了擠。
走了兩步之後又開始絮叨:“北修,你輸給秦……輸給雙雙的弟弟,傅爺有沒有懲罰你呀?”
北修抽了抽嘴角,偷偷地瞄了一眼傅擎蒼。
他可沒有因為秦立而被爺懲罰,畢竟秦立這個人現在很令人懷疑。他被罰,都是因為您呀,還不是您去跑圈,暈倒在跑道上……
北修心口不一地說道:“爺懲罰我是應該的,秦立……”接收到一抹尖銳寒冷的目光,北修立馬改口。“那小子十九歲,還是個大一的學生,將我打敗了。就算爺不懲罰我,我也會自動去領罰的。”
餘生挽著男人的手臂,目視前方。“我知道你和連戰還有白止是因為我被傅爺罰了,我下次注意,不給你們惹麻煩。你沒有被罰得很嚴重吧?連戰和白止呢?”
北修自動往傅擎蒼身側挪了幾步,離他遠了幾步。“不麻煩,一切以夫人身體為主。白止和連戰還好,可能就白止差了點。”
“白止怎麼了?”下意識的一句關心,餘生偏頭問北修。
“他自己去極限訓練,都是他自己作的,夫人您不必為他說話。”
待在軍校那麼些年,極限訓練她自然知道。
“這是不是太嚴重了?我沒有傷著啊,白止現在在哪裡,有沒有人照顧他?”
“在軍校那邊,聽連戰說他在輸液,一個女同學在照顧他,叫什麼宮……”
北修的話還未說話,傅擎蒼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馬閉上嘴。
見北修突然啞巴,餘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還未將他這個人看清,腰間便橫上來一隻手臂,將她直接拎到他身上,抱在懷裡。
“自從摘下口罩恢複容貌之後,爺發覺生兒你飄了。學校裡跟著一堆,秦家老五粘著,外頭還徘徊一個秦家老三。現在你又看上爺基地的人了?裡頭還有個男人,他是爺底下幾個長得最清秀的,你要不要仔細看看?嗯?”
餘生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作一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安靜地躺在他懷裡。
“……”
“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彆拿著它到處戳,容易傷到自己。”
“還想讓我繼續喂你吃飯就不要再動了,雙手擺好放自己腿上,不要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中間話音消失了一會兒……
而後又響起:“吃哪個?豌豆還是土豆絲?喝點紅棗排骨湯好嗎?這幾天你要多吃紅棗,不喜歡也要吃。”
宋之遙用勺子舀了一勺湯,正要遞到笙祭嘴邊時,坐在他腿上的女孩“蹭”的一下從他身上跳了下去。像一隻刹不住腿的兔子,一個勁兒猛衝。
他放下勺子立馬站起來,起身連帶著抬腳的動作,連忙跟了上去。
見女孩忽地刹車,身子因慣性前傾,差點撞在傅擎蒼身上。還沒等宋之遙過來,她自己頗為老實,慌張地後退了好幾步。
隻是抬著頭,瞪著一雙棕色瞳孔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傅擎蒼懷裡抱著的女人。
宋之遙走過來,將笙祭拉到自己身旁,下意識拉住她的手。
朝傅擎蒼微微頷首。“爺,剛剛笙祭在吃飯。可能是小孩兒脾氣又犯了,我沒來得及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