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腦抽的家夥,這幾天得了空就往軍校的住戶公寓跑,有時候晚上熄了燈才回來,還是我用繩子把她從窗戶下麵拉上來的。昨晚更加過分,她直接不回來了。然後今早上遲到,被教官罰跑圈練格鬥的標準式,累癱了。”
住戶公寓……
那一般是上校以上軍銜的人住的。
“她去那裡乾嘛?”餘生瞥了一眼宮媚兒,她已經睡著了。
一挨到枕頭就睡著了,想必是累到極致了。
“她去照顧白止了。”傅遺愛回答。“白止前些天受罰把身體弄垮了,他住在那公寓。”
餘生抽了抽嘴角。“那棟公寓學生止步,她怎麼進去?而且除了白洛,好像沒有女的能接近白止吧?”
秦雙雙開始塗蘆薈膠。“是啊,就是因為白先生不讓女的碰。可醫務室哪有這麼多男護士啊,差不多都是女護士。那些女護士不敢去照顧白先生,正好那天我和宮媚兒從醫務室路過聽到了她們這些話,宮媚兒腦子抽風,就說替她們去。”
“那些人想著有彆人替自己乾活,心裡自然樂意。所以就答應了宮媚兒,這個沙雕宮媚兒,她早上四點多就起來了,先去一趟公寓,然後六點鐘又跑去訓練場集合。中午十一點半下訓,媽的午飯都不吃又跑過去。晚上更是厲害了,一下訓跑過去就不回來了。”
傅遺愛把軍裝從櫃子裡拿出來。“嫂子,你彆把這事和白止說。媚兒說白止這幾天昏昏沉沉的幾乎沒醒,也許不知道是她照顧他,她也不想讓白止知道。”
餘生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看了宮媚兒好一會兒,才“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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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仨沒吵醒宮媚兒,關了燈便一起出了宿舍。
大家都在格鬥場集合。
到今天為止,軍訓也將近進行了三分之一。
軍訓的前五天,每天都是跑步,仰臥起坐,俯臥撐。有幾十個人受不了被送回帝都,來年重修軍訓實踐課,並自行降低績點。
(注:大學裡績點是重要的,一般無故或被學校勒令降低績點,會記入學生檔案,一輩子跟著自己。對於今後的發展,海外留學或者工作都很不順利。)
軍校的軍訓自然不同於普通的,基礎稍微打好後,大家就開始學習格鬥,柔道等防身術。有了小組團隊之後,又在學習團隊合作,努力增強隊員之間的默契值。
這期間又走了一部分人,不外乎是學不下去,堅持不了的。
從第一天的三四十個班,十天下來了,現在已經隻有二十五個班。
餘生到格鬥場,秦立便迎了上來,挽住她的手臂,衝她撒嬌。
後一秒北修敞著軍裝,貼身的馬甲背心已經汗濕。他朝著她走過來,“你小子可以的!”
秦立嬉皮笑臉。“謝謝北修大尉替我完成那些重複瑣碎的智障訓練,讓我可以和生生兒一起。”
看著秦立臉上的笑,北修揚起手又忍住,伸出一根食指指著他。“不用那招橫踢你打得過我?”
秦立依舊火上添油。“可我就是打贏你了,怎麼樣?沒辦法吧?一旦娘炮的人剛起來可是很凶的,哼。”
“你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