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媚兒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好像真的有點兒,那我現在笑還來得及嗎?能把醜了的地方重新變漂亮嗎?”
餘生走到門前,換了一雙小白鞋。“可以啊,你今天多笑笑,明天應該就恢複了。不過你要記得近期不要再苦著臉,因為會反彈。”
宮媚兒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立馬點頭。
餘生輕輕笑了一聲,打開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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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鐘的太陽不刺眼,很溫和。
灑在她的臉上,將她臉頰那朵紅色的“小梅花”渡上金黃色的光。
邁巴赫在軍校大門外。
傅擎蒼在門口等著她。
隻要是有他的地方,她總能一眼看到他。不管周圍有多麼擁擠的人群,不管四處有多麼耀眼的東西,她的眼裡總會第一幕出現他的臉。
也許,是他和她相處的日子很久了,他們兩在一起的日子將近十一年。
也許,是她將他忘了十五年,身體的機能都在提醒她,餘生的每一個目光都要放在他身上。
以此,填補她十五年記憶的空白。
餘生走出軍校大門,停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遙遙地望著他。
見她不動了,傅擎蒼皺了皺眉。
他看著她,臉沉了沉。“看什麼看,快點過來!”
餘生望著他,忽地笑了笑,學著他的語氣。“凶什麼凶,我就不過來。”
是應了那句話,被寵愛的人有恃無恐。
傅擎蒼吐了一口氣,眉宇放溫和許多。他張開手臂,“過來,爺抱抱。”
少女扯著書包的兩根帶子,笑得甜甜的,遠比這金秋的陽光溫暖得多。她踩著小碎步便跑了過去,撲在男人懷裡。
“咯咯”地笑出聲。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真是慣壞你了,嚇你都不怕,還敢學我。”
餘生又摟緊了他一點,抬頭將下巴抵在他胸膛上,一雙美眸癡癡地望著他。“恃寵而驕,傅爺你少疼我一分,我就怕你一分。”
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想我了嗎?”
“想!”
“真的?”
“真的,真的想,想死你了。”
“嗬。”男人輕笑,垂眸看著眼下諂媚的女孩。“你不是想我,你是想我的身體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臉上的“紅梅花”。
“想,都想。”少女吐了吐舌頭,將他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握著。“我們等會兒去哪呢?回基地嗎?”
主駕駛的門突然開了,白止從車裡走了出來。“爺,夫人。”他問候了一聲。
“爺,明天考核,今晚我就住在軍校了。”
傅擎蒼“嗯”了一聲,摟著餘生進了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