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上,微微低著頭哼唧,沒怎麼動。這就更方便男人將她的瓷白肌膚收入眼底,一覽無餘。
“你不是在引誘,你現在在玩火。光著身子在爺麵前晃來晃去,在爺身上蹭來蹭去,典型的欠乾!”
少女瞳孔微縮,什麼都沒想便胡亂抓起床上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一條寬鬆的清新版睡裙,幾秒鐘就穿上了身。
“站起來,去吃飯了。”
餘生“哦”了一下,撐著床單站了起來。腳踝處的酸疼一點點浮上,她蹲下身摸著自己腳腕。
有一點點紅,是手握出來的痕跡。
抬頭,嗔怪地望著床邊的男人。“紅了。”
“要不是看在你明天要考核,它就不止這一點淡淡的紅,而是深沉的紫。”
少女轉而用委屈的小眼神看著他。
傅擎蒼彎腰,伸手摟住她的胳肢窩,將她提起抱在懷裡。“爺抱抱。”
餘生摟著他的脖子,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嬌糯出聲:“我不喜歡這個姿勢,下次不要用了。”
她是怕他下次沒有顧及,給她握出個深沉紫,第二天她走路都困難。
男人帶繭的指腹觸碰在她腳踝的肌膚上,輕輕地揉著。
“下次你在上麵,隨你用什麼姿勢。”
“不要,我不要。”
“給你主導權你不要,又要排斥我選的,生兒你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明明是你在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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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十號,軍訓考核。
方圓百畝的人工森林,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
清晨的露水打濕叢林,初生的太陽光彩熠熠。
人工森林外,臨近早晨七點便集合了很多支隊伍,絕大部分的人神色緊張,森林的入口宛如一個虎口,要將他們吃了一般。
餘生到集合場地的時候大約七點半,場地內安靜有序。
宮媚兒和秦雙雙往這兒餘生走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走到自己跟前。
“我滴個乖乖,生生兒你昨天被傅少爺滋潤得夠好啊。臉色紅潤,肌膚細膩,看起來好有精神。你都不知道你前天整個人看起來怏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病得挺嚴重呢。”
宮媚兒:“滋潤?滋潤什麼?喝補湯嗎?”
秦雙雙朝宮媚兒挑眉,“就是那個,你丫沒看過片?”
“什麼片?”
“是在下輸了,我忘了宮小姐是個傳統單純的女孩子,看偶像劇裡的吻戲都要捂臉。”
宮媚兒把腦袋埋了下去,就聽見徐明思在發牢騷了:“秦立他娘的怎麼還不來?都快七點四十了,遲到就算棄權,他娘的磨蹭什麼呢?”
——阿七,到哪了?
——北修剛來我宿舍把我拎出去,我現在被他抗在肩上,快到訓練場了。他的肩膀硌得我肚子疼。
餘生:“……”
“他快到了,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
集合場地外,北修將秦立甩在草地上。“快點給老子過去集合,他娘的要開始了。”
秦立屁顛屁顛地從草上爬起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露水。“神經病啊,誰準你沒經過彆人允許就進宿舍,還直接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