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容君黎曼忝和傅雄風到樓上病房的時候,宮老太太正在裡頭發火。
向晚庭和宮名毅兩個人站在牆邊,低著頭聽著她的數落。
“你們兩能不能關心一下自己的兒子?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你們都不上心!成天一個四處跑,時裝周采訪秀各大名流場所躥。另一個就世界各地去找老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兩有毛病!”
“媽,宮名毅天天纏著我,我沒辦法才跑出國玩的。”
“媽,是,是我天天纏著晚庭,她沒辦法才出國的。”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小寒傷成這樣,管家跟我說你兩今早才來。我這個老太婆在斯裡蘭卡度假,聽到消息連夜跑過來,就比你兩晚到了半個小時。從今天開始,向晚庭你再往國外跑,我就打斷你的腿。宮名毅你再跟著跑,我就把你兩條腿都打斷。小寒沒有康複,你兩不準離開他半步!”
“成什麼體統,怎麼為人父母的!搞得好像這個兒子是你們意外弄來的,不是親生的一樣。”
傅遺愛同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還未醒來的宮斯寒。
真應了那句話——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
宮老太太說了一串話,情緒很不穩定。管家扶著她坐在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抬起頭,狠狠地盯著宮名毅。“聽消息說小寒是救人才搞成這樣?救誰了?”
“我……”
傅遺愛話沒說出口,黎曼忝就走了進來,笑嗬嗬地朝宮老太太走去。“好久不見了,好妹妹在國外度假怎麼樣?阿寒這事我們也聽說了,所以特意趕過來看看他的。”
宮老太太的臉色放緩了許多。“昨天晚上一聽到消息,我差點沒昏過去。度假,差點被嚇得去閻王殿報道了。這可是我唯一的孫子,僅剩的一個孫子了,弄成這幅樣子,現在都還沒醒。”她抬頭,“宮名毅,到底是救哪個東西,讓小寒搞成這樣?”
唐容君看了一眼站在床邊,低著腦袋的傅遺愛。她笑著走到宮老太太麵前。“老夫人,實不相瞞,阿寒是為了救我女兒。就是遺愛,她回國上學了,軍訓考核進了那片原始森林,多虧阿寒救了她。”
唐容君不說,宮老太太倒沒發現房間裡還站著一個小姑娘。她一進來看到宮斯寒的模樣,氣得要死,光顧著數落宮名毅和向晚庭……
宮老太太將視線放長,一點點從頭到腳把傅遺愛掃了一遍。正在氣頭上的她,一點都不給麵子。“她好好的待在國外不行?怎麼又給搞回來?你們傅家從小寵著這個小孫子輩的女娃娃,什麼苦都沒吃過,弄回國還放到軍校裡去軍訓,這不是成心給彆人添堵?”
“媽,您在說什麼呢?我知道您偏愛宮斯寒,可您不能這樣說遺愛。她隻是個小姑娘,被您這樣說她會傷心。”
宮名毅立馬附和自己的老婆。“是啊媽,您不該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