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有點冷,語調有點僵硬。
傅擎蒼這個人傲嬌得很,她怎麼口不擇言地嘲笑他了。
“不是啊傅爺,人家不是這個意思,人家是覺得……”餘生抬頭,將男人的五官裝進眼眸中。
他這是一副啥玩意兒表情?
委屈?可憐?
挖槽,這種表情放在傅擎蒼臉上很驚恐的好不好?
餘生愣住了,呆呆地望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但是她發現,她不說話,他也就不說話。她呆呆地看著他,他便更加呆呆地回看她。
餘生眼珠子往四處動了動,輕咳了兩聲。踮起腳捧著傅擎蒼的臉,“我錯了,你知道我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一時嘴快就說出口了。”
傅擎蒼微微弓下身子,將臉往她的臉前挪。她看著他的動作,好像一頭受了委屈的狼狗,搖著尾巴求安慰。
她就著捧著他臉頰的動作,迎上去親了他一下。而後站回地麵,拉著他的手往餐廳裡走。
“傅爺你找盤子做什麼呢?還有,乾嘛突然穿著圍裙?嚇了我一跳。”
傅擎蒼垂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圍裙。
他還特意選了一條沒有蕾絲邊的。“怎麼?這圍裙不好看?”
“圍裙倒也隻有這麼好看,主要是傅爺你初次穿圍裙,這有點兒和你的人設不相符。我乍一眼看到,驚訝,太驚訝了。”
從餐廳走廊往他們兩身旁飄過的白止:“……”夫人,何止驚訝,我差點被爺嚇死了好麼?
白洛拉過飄來的白止,驚地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掉出來。“哥,爺在乾什麼呢?”
白止看了她一眼,斯文冷漠。“不知道,聽春嫂說爺讓她教他做蛋糕。”
白洛:“……”
“哥,你不是在蒙我吧?那雙常年拿槍拿出繭的手去做蛋糕?”
白止將手機扔給白洛。“蹲去廚房外頭錄視頻。”
白洛慌張地接住白止扔來的手機。“你乾嘛不自己去?”
“我錄了太多次,萬一被爺發現,罰得會比較慘。你是第一次錄,初犯罪輕。”
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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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拉著傅擎蒼走到餐廳時,春嫂急急忙忙地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碗。
看到傅擎蒼的時候,春嫂鬆了一口氣。“少爺,您去拿盤子咋拿了這麼久?我剛剛把蛋打好,才記起您去拿盤子了。看您這麼久沒回來,還以為您把盤子給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