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像一隻從水裡撿上來的貓,軟趴趴的任人拿捏。如同一灘輕綿的春水,懶懶地將整個身子都垂趴在男人懷裡。
傅擎蒼一隻手圈著她的腰,防止她身體無力滑下去。“閉路電視是宋之遙做的吧?他的手法爺還是能看出幾分。”
餘生連話都懶得開口,閉著眼睛砸砸腦袋。
男人垂著眸子,伸手將少女額前鬢角處被汗水打濕的碎發都撩開,露出一張帶著潮紅和倦色的小臉。
“這次怎麼突然幫起餘九淵來了?還讓宋之遙更改半壁江山的閉路電視。”
餘生動了動手指,伸出舌頭輕輕地在男人胸膛上咬了一口。“餘九淵想得到秦呂林當真是想瘋了,就隻想著要把他睡了,然後被彆人看到公開,讓他被迫來娶。這樣的婚姻,是地獄,受罪。”
“所以你就幫她挽回形象,不僅讓宋之遙幫忙改監控,還夥同秦家老四老五一塊兒說話,將事情推在厲楚楚身上,讓大家以為餘九淵是受害人?”
“沒有,沒幫她。”餘生砸了砸嘴巴,“我不懂啥叫幫人,隻是按照自己心情來做事。”她又打了一個哈欠,眯了眯眼睛。“等白芍清小三身份被戳破,她帶著小三女兒這身份也會受人冷眼。所以我哪是幫她呀,就是利用她而已。”
傅擎蒼摸著她的臉,因為拇指指腹上有繭,滑在餘生嫩滑的肌膚上有些麻麻的,影響她睡覺。
少女彆過頭,不讓他摸。
傅擎蒼看她困意上頭,連腿都抬不起來,不像軟貓,倒像一隻被蹂躪摧殘過的死貓。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放低了聲音。“怎麼辦,隻做了一次我覺得不夠。”
少女煙眉當即擰了起來,抬起頭,一雙困倦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我夠了,滿了,裝不下你了!”
她又垂下腦袋,委屈地用額頭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傅擎蒼,你這是家暴,軍人家暴是要受刑罰的。”
“家暴?”
男人又將聲音放低了一個度,聽起來性感撩人,但仔細一聽卻覺得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令餘生的背脊涼了一下。
她咬了咬嘴唇,依舊不服輸地吼:“家暴,你那麼用力按著我弄,不是家暴是什麼?”
她的話音還回蕩在嘴邊,就感覺到一隻熱度還未散去的大手,按在她尾椎骨的地方,一點一點將她的身子往下壓,去觸碰什麼東西。
餘生猛地猜到他要做什麼,立馬四肢並用地掙紮,一麵不甘心地抗拒,一麵裝可憐地道歉。“傅爺我錯了,真錯了,下一次不敢再說你家暴。我保證,一定不說了。”
看著她嘴上求饒,身體卻一點不配合地掙脫,像一隻烏龜一樣爬來爬去。
他被她笨拙且難看的動作逗笑了。
不費心地坐起身,將她撈在身上抱了起來,走去了浴室。
“生兒你要是真的上法庭告我家暴,說不定有很多人會支持你。因為很多人都認為傅擎蒼是個瘋子,家暴妻子也不奇怪。”
“傅爺我錯了,我以後不說了……”她聲音很小,像蚊子一樣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