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指尖微縮,小臉有些白,她抬起頭。“要是我不覺得為難呢?這是遊戲懲罰,玩了就要接受。還是說,你嫌棄我,或者是為了你女……”
宮斯寒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我出去找找白止,雲端之上不小,說不定他會迷路。”
在宮斯寒開門的那刻,傅遺愛氣衝衝地起身,外套都不記得拿,箭步衝了上去。
包廂裡斷斷續續少了四個人,擲骰子的遊戲顯然就暗淡了。
連戰提議:“打牌吧,鬥金花會不會玩?”
白洛附和:“會呀,我來。”
北修隨即看了他兩一眼,連戰忙說:“今晚爺是壽星,壽星也要來。”
秦立:“我也會,我也要玩。”
幾個人隨後轉戰了牌桌,開始玩牌。
第一把是北修坐莊,其餘人押籌碼。
他說:“今晚不玩錢,老子又不缺錢。就玩酒,爺過生日,大家多喝點酒,儘興!”
連戰立馬附議:“讚同,我也不缺錢。”
白洛也附和:“我也覺得喝酒可以。”
秦立弱弱地放下了自己反對的手,他沒錢呀,他還想著靠笙祭贏幾把,賺些小錢用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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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遺愛跑出去的時候,宮斯寒正穿好西裝外套走在走廊中央。她踩著高跟鞋朝前頭邊走邊喊:“宮斯寒!”
男人明顯怔了一下,顯然是不相信她會跟著出來。
有些人在自己心裡眼裡的魅力很大,大到自己都沒有想到過。他看到她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感覺視線中全部的色彩都沒了顏色……她坐在他身旁,隔得那麼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地挨著她了。
要是真的被她親一下,他感覺這段時間做出來的決定,能一瞬間破成玻璃渣子。
到時候,她又要夾在唐阿姨的逼婚和不想嫁給他之間左右為難了。
現在他一心不娶,所有的矛頭都是對準他的,所有的心疼都是附在她身上的。
說真的,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從小到大,他喜歡的就沒有得不到的,他也從未失意傷心過,一切都在傅遺愛這位如同太陽折射下白淨的冰原山川中深深地體會到了。
為了不讓她難過,他把向晚庭氣病了,奶奶對他也挺失望的。
正當他準備走的時候,一隻小手便抓上他的手臂。“宮斯寒,不準走!”
她拽著他的手臂忽地用力,仿佛用了畢生很大的力氣,繞到他身前,踮起腳尖朝著他的唇吻了下去。
宮斯寒被她突然用力地一拉,本就沒反應過來的思緒瞬間變得混亂,身子本能地往後倒了一小步。緊接著,就聞到專屬於女孩身上的香氣,一張微顫的唇瓣附上他的唇。
他的大腦空白了幾秒,垂眸印入她的小臉,他才知道她在吻他。
宮斯寒握著她的手臂將他從自己身上拉了下來,一時間沒站穩,兩個人都倒在一旁的牆壁上,他本能地伸手扶住她。
就看見女孩的眼角流淌出兩條細線,他的心恍如被什麼重重一擊,疼得他不得不心軟。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