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嫁給餘氏集團的總裁,想都彆想!這輩子都是我的,逃哪去都沒用。”
厲青皺了皺眉頭,“可是您剛剛不是說她肯定討厭死您了嗎?那她還能心甘情願來您身邊呀?您做了什麼讓她討厭死了?”
厲長嘯背靠著座椅,望著窗外呼嘯而過的街道,眸色深邃起來。冥思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又笑出了聲。
“就是、就是對她做了些過分的事。”
厲青:“……”那您還笑得出來?這不是追妻火葬場嗎?
男人抬手摩挲著嘴角,仿佛在回味這張唇不久前碰過的東西。“騙我,明明是個純潔的處~女,全身上下都沒被人碰過,處處敏感。還敢說自己萬草叢中過,身經百戰,嘴硬的家夥。”
厲青這次瞪圓了眼睛,“少主,您不會把秦四小姐給……”
對上後視鏡裡厲長嘯帶著晦暗不明笑意的眼眸,厲青將到嘴邊的“睡了”二字咽了下去。
這眼神,不就是把人家女孩子給睡了嗎?
難怪這麼得意,被關進派出所還樂嗬嗬的,吃飯喝水處理事情的時候莫名會笑一笑。
這些天大家都以為少主抽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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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下雪了,雪光照亮了臥室,將萬物都染白。
餘生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下雪了生兒,不起來看看嗎?”
餘生煙眉微擰,將腦袋彆了過去。“幾點了呀?下多大的雪?能把我淹沒嗎?能堆雪人嗎?對了,我今天要上課吧?上什麼呢,馬克思還是古典英語?雙雙是不是在校門口等著我了……”
傅擎蒼被她迷糊的呢喃聲逗笑了,他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俯下身親了親她的耳朵,就這這個姿勢在她耳畔吹了吹氣。“被刺激得精神錯亂了嗎?已經放寒假了,不用上課。生兒你也有一米五幾,雪怎麼可能這麼大,又不是在北極。還有……”他望了一眼牆上的鐘。“現在是早上八點。”
他又加了一句:“時間還早。”
餘生迷迷糊糊的,聽他的話也聽不全,隻聽清了最後一句,於是便像複讀機似的重複了一遍。“時間還早。”
“嗯,的確還很早,我們中午再一起起床好不好?”他吻著她的耳朵,一點點往下,順著她的脖頸吻到肩膀,吻著蝴蝶骨,雙手握著她的腰窩,細細地吻著女孩的後背。
“癢……”
“不是癢,是舒服對不對?”
餘生閉著眼睛,大腦幾乎一片空白,聽著他模糊的話,就答:“嗯對,是舒服。”
傅擎蒼伸手將她的頭發握在手裡,攤在她後腦勺那邊的肩膀上,露出女孩慵懶精致的側臉。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側頭朝著她的唇吻了下來。“原來累極了的生兒,比喝醉酒的生兒更可愛,就是個複讀機,還是肯定句式的複讀機。”
喝醉酒的她,大膽隨性,臟話一句比一句厲害,動作一個比一個狂野。
累極了的她,慵懶軟綿,就像一隻軟趴趴的小貓,任人拿捏的那種。
餘生又點了點頭,“嗯,複讀機。”
他吻了一會兒,但她睡著了不懂得回應,牙關也懶懶地閉著,閉得緊緊的。
傅擎蒼摸了摸她的臉,捏著她的耳垂,放緩放柔聲音誘哄道:“生兒把嘴輕輕張開,嘴巴張開……”
過了十幾秒鐘,少女果然慢慢地動了動唇,唇心微張,唇瓣間漸漸稀疏,隱約可見她潔白的門牙。
他吻了上去,輕而易舉撬開了她的唇齒。“時間還早,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