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戰偏頭，“白洛，你哥又抽風了？搶了滿盤的燒烤跑了，現在又扔回來，然後自己回房間？”
白洛走到桌前，拿著筷子開吃。“誰知道呢，白止本來就不正常。和爺一樣，我是猜不到他想什麼。”
“……”
草地上擺放著幾排桶狀的煙花。
笙祭拉著宋之遙要他去點燃，餘生正要走過去時，衣服裡的手機響了幾下，隔著衣衫她感覺到了振動。
餘生將手裡的煙花遞給了傅遺愛，轉身朝稍微安靜的地方走去。一麵走一麵掏出手機，一串號碼。
餘嗣久的號碼。
她停了一下，按了綠色鍵接通了電話，然後才抬腳繼續走。
“喂？找我做什麼？”她將手機放在耳旁，先問了一句。
電話另一頭沒聲音。
她把手機拿下來看了一眼，確定是在通話界麵，然後才又放到耳旁。“餘嗣久，找我做什麼？不說話我就掛……”
“哼啊……”
一道女人的嬌吟傳入她的耳內，手機貼在她耳畔，這道聲音透過電話線傳過來，尤為清晰。
玩女人就玩女人，還他麼給她打電話，讓她聽那些女人的聲音？
“神經病！”
“彆掛電話。”
餘生剛要將手機拿下來，就聽見餘嗣久這句話。然後又聽見他說了一句，“你在放煙花嗎？”
餘生瞧了一眼遠處盛放的煙花，她離她們有些遠，坐在露天的沙發上。“對啊，大年三十放煙花不是很正常嗎？餘嗣久你是不是有病？玩女人還給我打電話，你女人的聲音自己聽，我他媽閒汙了我耳朵！”
“來卿本佳人酒店，半個小時內我要見到你。”
這次餘生連神經病三個字都沒說，準備直接撂電話——“不準掛，掛了你會後悔。”
少女抬起的手停了一下。
“秦雙雙在這裡，就在房間裡。你隻要掛了這個電話，我等會兒就把她上了。”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雙雙她……”
“她上午跟厲長嘯先後從鴻園裡出來，中午去了萬嘉麗廣場，厲長嘯在她後麵跟著。後來厲長嘯被厲向南派來的人請了回去，秦雙雙一個人在萬嘉麗逛了一會兒，然後又去了輝煌酒吧。秦立大約下午三點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叫她回家吃飯。她吃了飯後出來散步，去了國中貴族中學。然後，就被我抓過來了。現在，就在我床下的地毯上。”
少女瞳孔一縮。
見秦立跑來，她跑上去便抓著他，問：“雙雙在哪？”
秦立一愣，習慣性乖巧答道：“我不知道啊，我叫她回家吃了飯之後，我就來鴻園了。我出門的時候見著她也出了門，去哪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