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鬆開,餘生呼呼地喘著氣。
她輕咬著自己被他弄腫的嘴唇,攀著他的肩膀縮在他懷裡,小聲地湊到他耳旁,糯糯輕念:“我愛你。”
傅擎蒼滿意地勾了勾嘴角,將她抱起穩穩地放回地麵。然後稍稍彎腰拉住她的手,寵溺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走了,帶你去吃飯。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餘生迷糊地站了一會兒,抿了抿紅紅的嘴唇才反應過來。然後抬頭略傻氣地望著他,“中餐。我還想吃一個冰激淩,我剛剛看到有小孩子拿著酸奶冰激淩,我要吃草莓味的。”
她和傅擎蒼並肩走著,靠在他的手臂上。
兩排的法國梧桐,交相錯映。
日光下徹,樹影落在他和她的身上。
梧桐樹影子斑駁,像一張天然的黑白老相框,將他和她的身影框在裡麵,猶如青絲到白發,攜手半生。
“吃草莓是個好習慣,生兒你要是也有種草莓的好習慣多好。”
“有啊,花房後麵一大片草莓園,都是傅爺你給我種的。開春我會親自去澆水的,養成好習慣。”
“草莓種在盆栽裡不好看。”
“它是薔薇係植物,不能直接種土裡麵,要用盆栽幫扶。”
“你的身體才是種草莓的沃土。”
兩人之間的談話因女孩短暫性的停頓而斷了一會兒片,然後女孩就低著頭打了他幾下。“流氓!就知道欺負我。”
“那換一種說法,你來種,種我身上好不好?”
“我不會啊……手指甲倒是可以,可以給你劃幾條血印子。”
“不會可以學,晚上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