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挑了挑眉,“笙祭腦子出了問題,五歲心智。不過卻真的像一個孩子一樣單純,孩子認人特彆準。我剛剛在競技場上,見她看你的眼神,衝你笑,就覺得你不對勁。她在精神病院待了三年,注射了三年的鎮定劑,逢人就出手,除了對著我和生生兒,還有宋之遙,她是不會對其他人笑的。”
餘生勾了勾嘴角,也說:“開著跑車在我麵前晃,想認親就直說,在娛樂圈待了三年,花花腸子見長啊。我-親-愛-的-府-生-大-哥。”
路載舟低下頭捏了捏笙祭的臉,“還是祭兒厲害,看人真準。哥哥臉都整成這個樣子,你也能一眼看出來。”
笙祭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整容的?”秦雙雙怔住,“路載舟你是整容臉啊?我以為你是純天然的。”
餘生用手肘戳了一下路載舟,“完了,你在雙雙心裡的形象又降低了。以前她瘋狂粉你的時候,黑粉說你整容,她差點花錢買黑客去問候對方祖宗。現在好了,你自己親口說整容。”
路載舟抬起頭,看向對麵的秦雙雙。“沒有辦法,前幾年出了事故,我的臉毀了,不得不整容將整個臉燒壞的皮膚換掉。”他蹙了蹙眉,“不過令我詫異的是小七和茶茶。”
路載舟看著秦立,上下打量了一眼。“秦立是秦家五公子,小七你怎麼變成秦家五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