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驚愕地抬頭,“白先生,那這樣的話,我之前做的所有事都白費了啊。這份策劃案,是從年前開始籌劃的,包括市場調研和人力物力資源方麵的抽查,花了將近三個月才整理好資料,彙集成一份。”
白止沒什麼表情,“離上官總裁的項目運行時間還有二十天,您可能要熬夜了,讓部門的人幫忙,或者找您奉承的上司傅天成副總也行。”
“白先生……”老周轉過身叫住白止,“您能不能讓傅少爺跟costle集團的總裁談一談?除開我要重新做企劃案這件麻煩事,預估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很難啊。這畢竟是跨國合作案,涉及地區範圍廣,達不到這麼精準啊。”
“抱歉。”男人聲音平淡如水,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爺應該買好東西了,我要開車送他去帝都大學。”
白止朝前走了一步,又加了一句:“您是不是對爺有誤解?他和costle集團總裁的關係沒您想象這麼好,人家提出的要求,爺隻是作為傅氏集團負責人傳話而已,怎麼可能左右對方的條件?”
“有空說廢話,不如先把企劃案做好。三月中旬,項目啟動的時間,萬一到時候您連企劃案都沒做好,這個責任就不在爺,而在您這位組織部部長身上了。”
白止離開辦公室,驅車往太平街。
三分鐘後,停在茶顏悅色店子旁。
入眼非常醒目的,是男人高大的身影,他正在成品區排隊。
白止從車上下來,走到傅擎蒼跟前的時候他已經拿上打包好的飲品。白止將他手裡的飲品和桃花酥接了過來,“爺,餘氏集團四月初將舉辦年會,是補上年初因餘致遠去世耽擱的那場。給您發了邀請函,您去嗎?”
“再說。”傅擎蒼進了後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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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和宮媚兒一起出了教室。
第八節課剛下,教學樓熙熙攘攘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