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一群人立馬把視線收了回來。
連戰:是爺一直盯著夫人看,我才好奇去看的。
北修:我是看爺一直盯著夫人,你接著也看夫人,所以我才看的。
白洛:我是看爺和你們兩看,我才看夫人的。
見他們不再盯著自己看,餘生才繼續拿起勺子。偏過頭,甜甜地笑著:“傅爺你也彆看我了,把早餐吃了去公司。”她一麵說,一麵給他盛了一碗湯。
隻不過,在她吃飯的過程裡,身旁的男人一如既往地盯著她看。
看完了臉,又開始看身體。
餘生捏緊了手裡的勺子,繼續埋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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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巴赫裡。
餘生被他看得有些乏了,索性就平躺在後車座,腦袋枕著他的大腿。閉上眼睛,閒暇地睡覺。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帝都大學外停下。餘生坐起身,突然湊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拿著書包就鑽出了車子。
坐在駕駛座上的白止,見少女的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帝都大學校門口。可後視鏡裡,男人的臉色依舊沉沉,眼內甚至有些迷茫。
對,迷茫!
又不是沒被夫人親過,突然被親了一下,親傻了?
“宮斯寒今天回來?”
男人陰沉的話音將白止的思緒拉了回來,“是的爺,宮少今天下午到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