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餘嗣久身旁,側身彎腰,拉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秒,眼眸中,男人的身體猛地一踉蹌。
傅擎蒼被餘嗣久打了一拳,餘嗣久用的力氣很大,傅擎蒼連連退了幾步,隻是依舊抓緊了她的手。
餘生的眼睛頓時紅了,轉身揚手就落了一巴掌。
清脆響亮的一巴掌,掌聲回響在宴會廳每一個角落。
刹那間,宴會廳突然安靜如死灰。
“餘嗣久!老子都不舍得打他,你敢打他!彆他媽打著為我討回公道的幌子,見我過得好不快活是嗎?那你衝老子來,現在指使白芍清說我媽去世的真相,將傅爺去世的父親拉進來做什麼?想讓我恨傅爺和他離婚?”
她收回自己的手,緊握成拳。
環顧四周,抬了抬下巴。“喜歡看熱鬨嚼舌根的人聽清楚,西山海棠墓地,整座山隻有兩座墳墓。山腳徐叔,山間我爸和我媽。我爸我媽的合葬墓是我爸自己親手寫的,碑上有立墓人——女兒餘生,女婿傅擎蒼。我爸我媽兩個當事人都了清了恩怨,讓傅爺給他們立碑,承認他這個女婿,你們有什麼資格談我和傅爺的婚姻?”
“談我們兩若是不離婚,我就不孝,我媽死不安寧?一群吃飽了沒事做的人,還想嚼舌根的站出來,我現在立馬讓司機送你們去西山海棠墓地看我爸媽,讓他們晚上親自和你們說說。”
宴會廳裡,更加沒人說話,死一般的寂靜。
被餘生打了一巴掌的餘嗣久,緩緩地直起身子,他的嘴角溢出了血。
可下一秒,他卻看見餘生說完了那番護著傅擎蒼的話,又立馬轉過身,墊著腳尖去碰他臉上的傷,那雙眼睛裡滿滿是疼愛和擔憂。。